第二天直到大中午,葉珞才悠悠醒來,一睜開眼,窗外強烈的陽光照射進來,刺得她舉手遮眼,咦,怎麼手上是襯衣袖子?在低頭看看自己,咦,怎麼身上穿的是件襯衣?
葉珞頭皮發麻的偷偷揭開被子,往裡看,……她像受驚的貓似的跳了起來。
昨天發生的事情才一下子全部湧了出來,自己和人打鬥,被人暗算,昏迷。
難道自己保持了十八年的,就這樣被奸人奪走了?沒有感覺什麼異樣,雖然全身痠痛,但是還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抬眼一看床尾,咦,趴著的居然是死鴨子陸柏爵!尼瑪,難道叫人綁架自己的,是陸柏爵?
找死啊他!難道他是敬酒不喝,要搶著喝的變態狂?
太賤人了!葉珞暴怒,跳起來,一隻嫩嫩的光腳丫踩到陸柏爵臉上,一隻腳趾還插到了陸柏爵的鼻孔裡。
陸柏爵在熟睡中忽然被10噸大錘狠狠的敲了一下腦袋,睜眼一看。
他的眼睛瞪得有銅鈴那麼大,趕緊閉上了眼睛,靠,這個死女人,這是鬧哪樣!
葉珞見他閉上了眼睛,才發覺自己用腳踩著他的臉,這個不雅的姿勢其實吃虧的是自己!
她彈到床頭,一手護胸,一手護腿間,嘴裡罵道:“死鴨子,知道你變態,沒想到你真的是變態!居然跟人學玩綁架!”
陸柏爵摸了摸被她踩得生疼的臉,冷笑著說:“誰有空綁架你,昨晚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現在,一命還一命,我們兩清了!”
“什麼?昨晚你救了我?那一個壯漢和一個瘦子是什麼人?”葉珞看他樣子不像說假話,問道。
“不知道,你可以到地府去問問他們!”陸柏爵坐直,搖晃了一下腦袋,昨晚趴著睡得實在是有夠累的。
“死了?誰幹的?”葉珞大驚失色。
“你最好別問,當這件事什麼都沒發生過!”陸柏爵的臉色又變得寒冷起來。
“那你幹嘛!”葉珞發覺自己全身除了一件襯衣空擋中,絕望的大叫。
“因為我有潔癖!”陸柏爵撇撇嘴,好像是說自己用餐巾紙擦了一塊汙漬一樣簡單輕鬆。
“尼瑪,潔癖!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葉珞火大了,死變態,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我不想你弄髒我的床,就把你和衣服都給洗了,就那麼簡單!現在你醒了,可以把你自己的衣服穿上,掛在外面陽臺!”陸柏爵不耐煩的說。
葉珞跳下床,閃到陽臺,扯下自己的衣服,鑽進衛生間,趕緊換上,自己全身都乾淨,而且還上了藥,手指還包紮起來了。
想不到昨晚,陸柏爵還細心的給自己洗了衣服,但是他給自己洗澡了?
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啊,這個死變態?真是太霸道了!簡直不是正常人!對啊,他本來看著就不像正常人!
葉珞穿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臉色黑黑的說:“喂,死變態,這是哪,我想回家了!”
“回什麼家,現在多少個殺手圍著你家轉悠都說不定!”陸柏爵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你就是個災星,我剛去你酒吧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就被人抓了!”葉珞不忘毒舌擠兌一下他,以洩心頭之恨!
“沒錯,這事過去後,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別在讓我看到你!”陸柏爵正色說,眼神含著一絲凝重,帶有一絲痛苦。
葉珞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自己一直在找他的麻煩,但是還是嘴硬:“誰知道你那麼多仇家啊,早知道的話,就讓你淹死在河裡了!”
陸柏爵見她越說越離譜,站起來,寒著臉從她身邊經過。
葉珞吐了吐舌頭:“裝什麼裝,好像人欠你幾萬塊錢似的。”
陸柏爵裝作沒聽見,直接走下樓去了。
在房間裡懊惱了一會兒,葉珞肚子忽然響起了咕咕咕的聲音,這才想起半天沒吃東西了。
她走到別墅一樓,在廚房裡翻了翻冰箱,居然什麼都沒有,只好準備出門去找吃的,準備拉開獨棟別墅厚重的木門的時候,忽然被人從後面提著衣領丟到了沙發上。
“你幹嘛!”葉珞強烈抗議。
“你想出去?你現在去照照鏡子,看看你什麼樣!你現在上街就馬上是新聞!”陸柏爵嗤笑著說。
葉珞馬上閃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媽呀,自己的一個眼圈居然是黑的,好像熊貓一樣,現在自己在陸柏爵面前,居然那麼醜!
她忽然間覺得天有點塌下來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