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對!”陸墨笙連連點頭。
“對了,墨笙,夜城和……媽呢?”陸柏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因為他知道,陸墨笙理解不了他們之間的這種爭鬥,他是一個頭腦裡的思想特殊的人。
“哦,他們說要飛到國外去幹什麼重要的事,所以啊,只能是我代表陸家來了!”陸墨笙撇撇嘴說。
“也好!”陸柏爵只是微微頷首,不再說什麼。
“來,墨笙,幫嫂子佈置婚禮現場,你看,這種花籃好看嗎?這個顏色怎麼樣?”江蘊拉著陸墨笙,讓他給婚禮提意見。
陸柏爵卻趁此機會,離開了教堂,驅車駛入市區道路,拐了幾圈,確認沒有人跟蹤,駕車駛入一個普通的小區。
停下車,他上五樓,按響了門鈴,過來一會兒,門開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開啟了房門,陸柏爵閃身進屋去,屋裡都是藥和消毒水的味道。
陸柏爵來到主臥的床前,俯視著床上躺著的老人。
蒼老了很多的陸先誠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沒有表情,只是胸口的起伏,和床頭儀器資料的抖動,表明他還活著。
“爸,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陸柏爵心情沉重,手撫他蒼老得皺巴巴的手。
“陸少爺,老爺他情況還算穩定,現在體內的毒在逐步的排出了,是不是能醒過來,還要看老爺的意志力!意志力堅強的話,就會早點醒過來!”穿白大褂的醫生解釋到。
“謝謝你們,醫生!”陸柏爵聽說還有希望,感激的看了看這些原來陸氏醫院的醫生們。
“陸少爺,您跟我們客氣什麼,沒有陸老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醫生們紛紛說。
“我想跟我爸私下說些話,可以嗎?醫生?”陸柏爵看著沉睡中的陸先誠,問醫生。
“當然可以,您輕便!”醫生們都退出了房間。
陸柏爵在床邊坐下,握住陸先誠蒼老幹枯的手:“爸,兒子有些話想跟你說。”
“爸,明天我就要訂婚了,可是訂婚的物件,不是我愛的人!”陸柏爵痛苦的低下頭,“我現在真的很矛盾,心裡很難受,如果你醒過來就好了,我想聽聽你怎麼說!”
陸先誠的手,好像忽然顫抖了一下,嚇了陸柏爵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