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當自己是什麼女人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想到陸柏爵放棄了自己,跟江蘊結婚,現在又對自己糾纏不休,葉珞的心中,燃起怒火。
葉珞氣憤的用力一蹬。
“啊……”什麼,這個女人居然敢對自己下腳,陸柏爵憤怒的一把放開葉珞。
“陸先生,請你注意,你說過,如果我不願意,你不會做強迫我的事情!”葉珞趁著陸柏爵吃痛無力壓她,飛快的跳下床,站在門口,隨時準備奪門而出。
她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不敢期盼,她只想讓花婉兒和媽媽儘快的好起來,然後找回花少卿,這是她的責任,很多事情,都是因為她而起的,她有責任終結這些事情。
陸柏爵現在已經是陸氏集團總裁,他已經有了江蘊,而她也在美國有了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喜歡的職業。
她根本無心參與到陸柏爵的任何事情之中,更不想介入他的江蘊那個瘋女人之間,這樣只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只見陸柏爵表情冷酷的坐起,這個小女人,狠起來的時候,果然跟以前不一樣。
“走啊,怎麼不走了?”陸柏爵暗眸清冷,嘴角掛著殘忍的微笑。
他知道,葉珞現在還有求於他,否則早就走了,花婉兒和她媽媽的安危,她還是放在心上的,這也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哼……”葉珞冷哼一聲,翻起了白眼。
“如果你覺得,我有任何事情強迫了你,你隨時可以離開!”陸柏爵眸色帶著諷刺的意味,彷彿在戲謔似的說道。
“你變態,你無恥!”葉珞的語氣中抑制不住的憤怒。
陸柏爵完全沒有聽到她的怒罵似的,用命令的口吻說,“床頭櫃裡面有藥箱,拿過來給我上藥!”
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和語氣,多麼熟悉的味道和態度,以前,從葉珞救了陸柏爵開始,他就一直這樣。
只不過那是以前,他還沒有跟別的女人結婚,葉珞任由他霸道,可是現在葉珞只有極力剋制自己內心的憤怒,恨得只磨牙。
“聽見沒有!”陸柏爵大聲喝道,仿若馬上便要變臉,看著葉珞氣得嘴角都呡起的臉,他暗暗得意,他吃準了葉珞不敢離開。
“我不會上藥!這點小傷,上什麼藥!”葉珞翻著白眼,氣憤的說。
“不會上藥?以前你不是很拿手嗎?”陸柏爵手指輕輕,冷笑著說。
“你給我馬上過來!不然就滾!”陸柏爵的聲音好像冷風一樣刺骨和讓人不舒服,“你還要挑戰我的耐性嗎!”
葉珞狠狠的盯著陸柏爵的暗眸,針尖對麥芒的足足瞪了十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晃了過來。
“你給我快點。”陸柏爵暗眸中寒光懾人,死盯著葉珞變幻的表情,薄唇中飄出冰冷的話,“你在這樣,小心我把你趕出去!讓花氏母女自生自滅!”
葉珞聽到他囂張的宣言,簡直想衝過去撕他英俊的臉,但是她終於還是深呼吸,忍住了,忍,她一定要忍下去,就當是為了閨蜜,她也要忍下去伺候這個變態。
“你剛才說藥箱在哪?”葉珞壓住怒火的明眸清澈見底,帶著一絲悲哀說。
陸柏爵顰眉,這個死女人,什麼時候開始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他盯著葉珞的明眸半響,最後,指了指靠右手邊的床頭櫃。
葉珞行動好像蝸牛一般的晃過去,拉開櫃子,磨蹭了半天,才找到藥箱。
翻開一看,還好裡面有碘酊和棉花,扭開瓶子,用棉籤沒好氣的給他擦上藥,動作粗魯,痛得陸柏爵呲牙咧嘴的。
陸柏爵想起了以前在小院子,她也是給自己受傷的胳膊上藥的時候搞東搞西,把自己弄得痛死了。
他的眉頭擰成一團,過了那麼久了,這種害人的小把戲,倒是沒有改!這個淘氣的女人!
葉珞擦完藥,“好了,現在沒有問題了!”
“在小院子裡,你給我的槍傷上藥水的時候,也是這樣調皮的!”陸柏爵的暗眸眯著,內裡眸色變幻。
“什麼小院子,什麼槍傷,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葉珞扯著脖子大聲說,儘管心虛,她還是打死都不承認。
陸柏爵忽然開始脫掉西裝,解開上身的襯衣紐扣。
“變態!”葉珞彈起來,磨牙,把臉別過一邊,她以為陸柏爵又要強迫自己幹那種事。
“你看,這個彈孔!”陸柏爵清冷的聲音傳來。
葉珞不由得扭頭一看,只見陸柏爵用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