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說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怎麼那麼久才回來?發生什麼事情了?”葉珞的眉頭緊皺著問道,她關心的是這個,剛才陸柏爵到底和江蘊幹了什麼。
陸柏爵揚揚眉毛,“沒幹嘛,就和江蘊在酒店吃飯,然後我把話給說清楚了,要和她解除婚約,而且她也答應了!”
“沒有發生什麼特殊情況?”葉珞的眉頭皺著說。
“什麼特殊情況,沒有啊!”陸柏爵眉頭一揚,答道。
“不是說去一下子而已嗎,怎麼會過去那麼久才回來!”葉珞有些不信任他。
“是啊,去那兒了,又吃飯,然後江蘊有很多話要說,我只好陪著她說話,現在才能回來!”陸柏爵挑眉說。
“嗯?不就是分手嗎,有那麼多話要說?”葉珞警覺的問道,“你們是不是幹什麼了?”
“畢竟和她一場訂婚,她好像有些難過,我就陪著她說話了!”陸柏爵沒聽出葉珞的話裡有話。
“有些難過?今天早上還想要你的命,現在就和你談舊情了?”葉珞擰眉說。
“現在不是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嗎?”陸柏爵有些不耐煩了,今天他和江蘊在一起,只是吃飯,但是江蘊很傷感,說了很多的話,他就只好陪著,確實是有些迫不得已,而且,他也不是非常絕情的人,江蘊要說,他就聽著,江蘊無非說的是她有多傷感,有多難過這類的話。
也許,最後的分手,她真的是很難過吧,而且,陸柏爵沒有感覺到有危險,所以才留下來陪著江蘊吃這最後的一頓飯的,畢竟他覺得自己和江蘊,怎麼說也名義上訂婚了,那麼形式上,分手的時候,也要正式一點。
江蘊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傍晚時分,最後,他不得不叫江蘊的手下把她給扶回家了,雖然煩了點,但是該說的都說了,他也覺得總算是完成了一個任務,沒想到,回家了,葉珞好像審問犯人一樣的審問陸柏爵。
“說,你們在一起那麼久,有沒有那啥?”葉珞終於忍不住了,放下刀叉,眼睛圓睜著問道。
“什麼?你想太多了吧,有什麼那啥?我也江蘊,怎麼可能,我們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久,我都沒有和她發生過什麼,現在就更不可能了!”陸柏爵的眼睛瞪大了。
“不會啊,有可能,分手的時候,你給她一個安慰炮!”葉珞嘟著嘴,擰眉說。
“你胡說些什麼!”陸柏爵終於忍不住了,擰眉叫了起來。
“你……你說我胡說,你叫那麼大聲幹嘛!”葉珞猛的站起來,把刀叉往餐桌上一丟,就噔噔噔的走上樓,回房去了。
陸柏爵眸子圓睜著,看著葉珞,還有滿桌的菜,只好把飯菜都給收拾了,然後才上樓去找葉珞去了。
葉珞回房,就氣鼓鼓的躺在了床上,腦補著陸柏爵出去的這幾個小時,到底在和舊情人幹什麼去了。
“洗澡睡覺了!”陸柏爵從門外進來,嘴裡說著。
“哼……”葉珞扭頭,沒有理他。
陸柏爵走到床邊,抱起葉珞,往浴室走去,他可是有潔癖,不想和沒洗澡的人睡覺!
在浴室裡,陸柏爵趁著放水到浴缸的時間,還擠了牙膏,遞給葉珞,“刷牙!”
葉珞翻翻白眼,只好胡亂的刷了幾下,然後就漱口噴水。
陸柏爵輕聲說,“老婆,今天我和江蘊真的只是在說說話,沒有幹別的事情!”
“哼,就真的那麼簡單?我才不相信呢!”葉珞不依不饒的說。
“真的,老婆,你不相信,我明天就要宣佈,和江蘊解除婚約了!”陸柏爵嘴角一扯說。
“什麼?那麼快?”葉珞扭頭問道。
“是的,我不想再拖了!”
“她會同意你這樣做?”葉珞耳邊很癢,縮著脖子問。
“她同不同意,我都必須要這樣做!”陸柏爵嘴角一扯說。
“為什麼?”葉珞擰眉問道。
“為了你啊,因為,現在M市人,都以為我和江蘊是夫妻,和你是那個……我必須要給你正名!”陸柏爵說道。
“嗯……有這個必要嗎?”葉珞扭頭,嘴裡呢喃著說。
“當然有,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我的正牌女人!其他的女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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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葉珞起床,陸柏爵早就沒有了人影,她起身,走到樓下,只見餐廳裡,沒有人了,陸柏爵的紙條留在桌子上,“我有事先出去了,你自己吃早餐!”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