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孃的撞邪了,此時我獨自一人,也只能按照我兄弟金鑫的告誡,快速離開此地,萬一被禿頂老黃髮現我在這監視他們,我的小命或許真的有危險。
當下我又瞄了一眼靈異偵探社,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剛好與我對上眼。
我滴媽啊,我確信,這雙眼冒綠光的眼睛,鐵定是禿頂老黃的了。
我立即背過頭,一路快跑無語,直到我踏上了一輛計程車後,我不安的思緒才算鎮定下來。
回到家,時間差一刻不到半夜十二點,我爸媽卻不在,僅有一張紙條擺在客廳的茶几上。
我伸手揭了下來,字條上是我爸的字跡:小易,剛得到你爺爺的訊息,我和你媽要連夜趕過去確認一下,自己多注意安全。
簡簡單單幾個字,我心中是一片澎湃,有我爺爺的訊息了,這真的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不但如此,同時我也想到了另一件事情,禿頂老黃和鴨舌帽老黃,這兩人都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黃錦鴻,我正愁無法驗證時,已經消失十年的爺爺突然有了訊息。
如果能找回我爺爺的話,兩個自稱是黃錦鴻的傢伙,必定會浮出水面。
想到了這個可能,我心中就豁然清晰了許多,收好了紙條,我準備衝個涼睡覺。
剛褪去衣服,一個新的疑問就在我心中盪漾起來。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通訊如此發達的社會,我爸為啥不給我電話一聲,非得要留下紙條告訴我呢?
不對,越想越不對。
慌忙衝了個澡,我一步走進了我爸的臥室。
所有東西依舊,只是……看著有些狼藉的衣櫃後,我不由察覺到了詭異。
很是匆忙,我爸和我媽離去時,走得特別匆忙。
我沒有懷疑家中被盜,因我我爸的錢夾還在,裡面五六張紅票毛爺爺還在。
至於他們出發前為何把衣櫃搞得這麼狼藉,我完全猜測不出。
當下我只能撥通他們電話問一下了。
我爸電話關機,我媽電話不在服務區,這個結果不禁讓我頭大起來。
自我安慰著,我走到冰箱前拿了兩罐冰鎮啤酒,一口氣喝掉後,才躺在了床上。
閉上眼,我腦海中除了身在九龍山冰棺內的藍馨外,就是我爸媽突然離家尋找我爺爺的事情。
藍馨的身世,包括她不得不吸食紅花美人蕉來此續命一事,我要想辦法幫她解決,好讓她早一點脫困那口九龍冰棺。
還有那具被金鑫認定已死十年多的無頭女屍,她的貼身衣物上,為何會有藍馨年輕時的照片,這一切令我不解的思緒,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哪怕是花店不營業了,我也要去查明。
至於去尋找我爺爺的老爸老媽,他們二老電話打不通也就罷了,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紙條上也沒有留下,這不得不讓做兒子的我擔心受怕。
還有那兩個禿頂老黃,包括那個獨眼老馬的屍體一事,我仍舊是滿頭霧水。
翌日清晨,開著我爸的計程車,先是去了趟花店,把需要打理的鮮花澆水過後,我不得已在門口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鴨舌帽昨晚給我說的八點鐘,我記憶猶新,長途客運站一行,我還是得去,最起碼,我也搞清楚他口中那句‘我應經死半截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關上關店門,我剛踏上計程車,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鍾易哥哥,你答應過的事情,不準備履行了麼?”
尼瑪,誰啊這是,啥時候跑到我車裡來了?
不過這聲音我聽得有些耳熟,回頭一瞧,正是昨天我剛認識的那個藍小冉。
如今她一身色薄紗,下身我也瞅見了花白滾圓的大長腿,那一抹黑色短裙我敲得仔細。
不過,金鑫那句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耳畔,這個自稱藍小冉的女子,不是人,而且我心中也猜想到了,只是,從她此時的臉色來看,膚色白裡透紅,又跟藍馨似乎不太一樣。
鎮定了下思緒,我已經將她看成殭屍的存在了,只是看到她並未對我起什麼殺心,我便嚥了口吐沫,問她:“妹子,昨天怎麼說走就走了?”
“哼,鍾易哥哥你還說呢,你看你那個朋友的眼神,跟要吃了我的似的,人家不是有點小怕麼?”藍小冉嬌滴滴的聲音,很是清澈,尤其是她開口閉口的鐘易哥哥,更是讓我心裡起了一層波瀾。
不行,我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是藍馨,如今我又要跟她妹子暗送秋波,我還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