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妹子,跟柳葉鎮有關聯是麼?
“心中既然已經明確,何必再詢問我呢,小哥。”鍾婷婷的言外之意,我萬分確定,就跟我所猜想的,大差不多了。
緊接著我又問鍾婷婷,那麼,能不能幫我解釋下,柳葉鎮的居民,怎麼又跟此地攤上關聯了呢?
“因為,柳葉鎮居民倖存下來的那七人,在我們這三個村莊生活了百多年之久,剛才你所看到的那三處幾乎一樣的七戶人家,也正是建造給他們居住的,這下,你能明白一些了吧?”鍾婷婷一言,是我頓時豁然開朗了。
怪不得,原來事情是這樣的,當初柳葉鎮倖存下來的七個人,搬移到了外地,竟然是搬來了此地!
還有一點,柳葉鎮居民,是三百多年前,而此處的廢舊遺址,則是在明末清初年間,按照黃曆來算的話,不也是三百多年前麼?
竟然還有這一秘辛,我算是有些大徹大悟的趕腳了,柳葉鎮也好,我們身居的鐘家族地變遷也罷,兩件事的關聯,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策劃無疑了。
不過,暗中策劃的人,我現在確信,不止是一人。
當然,這其中有好人,也有壞人,有幫助我的人,肯定也有圖謀陷害我的人!
無論如何,不管暗中策劃的人都是誰,都抱著啥目的,目前來看,我鍾易,才是好人與壞人共同所需要的一大轉折點才對!
“噼裡啪啦……!”
突然間,前方陣陣噼啪聲,伴隨著一股股濃厚的煙霧,響徹在了我們的耳際。
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悲樂聲……
我心說這是咋地了?有鞭炮聲,也有悲樂聲,這不就是人死葬身才有的葬禮聲音嗎?
緊隨著威伯的腳步,高矮不一的青磚墳包,開始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大約有十多人的身影,都披麻戴孝的哭泣著。
不過,他們所身處的衣物,並不是常見的那種短袖短褲,而是極具民族特色的紅花子葉點綴而成的貼身長袍。
我問鍾婷婷,這些人的穿著,挺另類啊。
“當然,只有苗疆古族的人,才會穿這種衣服的,待會兒別吱聲,等他們舉行完葬禮,我們在過去,以免叨擾了人家。”這句話鍾婷婷並未作答,而是威伯腳步一頓,回首告誡我的。
我點頭應聲,我說好,聽你們吩咐好了,不過,眼瞅著天色有黃昏轉暗,我們還未到鍾家莊……
“無礙了,穿過這片石林,就是我們鍾家族地,只要記住,噤聲就好。”威伯吩咐著,然後謹慎的站在了一邊,翹首望向了舉行葬禮的那些人。
聽此,我再次點頭,索性也見識見識,這苗疆古族的葬禮好了。
觀察著披麻戴孝的眾人,不但他們的衣物另類,就連他們身披的孝衣,也跟我常見的那種不太一樣。
這還好理解,民族特色不同,想必風俗也不盡相同,可是,兩株胳膊粗細的紅豔嬌滴的紅花美人蕉,卻是讓我萬分不解起來。
紅花美人蕉,啥時候成了葬禮專用的花卉了?
有疑惑,我就想問,可是威伯之前說了,讓我噤聲,我就強忍著沒問,硬著頭皮繼續觀望起來。
一點一滴的觀察著,出了五顏六色的扎紙人和我常見的幾乎相同外,像貢品燭案和祭拜之禮,都讓我有了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尤其是……一位身穿壽衣的黑長髮男子,更是讓我困惑連連。
身穿壽衣者,不就是壽終正寢的死人了麼?怎麼,這位看起來也就五六十歲的男子,一頭黑髮也就不說了,為何身穿著壽衣呢?
當然,身穿壽衣的黑髮男子,他的左手中,還抱著一具跟他身高差不多的紙紮人,看起面孔,五官精緻,頭戴黑紅相間的布制花,如果是活人的話,一定是個美人胚子才對。
這一點,我早就對紙紮人有了一定的認知,自然也沒有太大驚訝,反觀身穿壽衣的男子右手,他所處持著的一株花卉,可是令我差點就蹦了起來。
白色曼珠沙華!
是了,就是彼岸花的存在,白色曼珠沙華!
我有些把持不住了,畢竟,之前藍馨跟我講過,她想要洗盡鉛華還陽重生,要與我一起踏上由彼岸花鋪就的冰火之路方可,而我若是想把我身死心未死的身體恢復,以及成就我自身的陰陽瞳,也是需要紅白彼岸花的!
彼岸花,生長在陰陽兩界的交界點,極其難尋,而且我們已經有了一株紅色曼陀羅華,而今只差一株白色曼珠沙華了,在我看到身穿壽衣男子手中有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