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很是大義的說道。
我和藍馨相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鴨舌帽的表情,我們個同時苦笑起來。
讓一個剛認識的黑貓沐揚守夜,這事不靠譜。
我是不怕死,但讓黑貓沐揚守夜,我是絕對不贊同的,我說你們先睡吧,我是滿腦子困惑,一點也不困。
“我陪你,為了以防萬一,半夜真出現危險,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藍馨牽起了我的手,沒等鴨舌帽和黑貓沐揚還口,我倆就走向了另一面石牆。
我的耳畔有著藍馨的細語:我一年不睡都沒事,你也累一天了,快睡,乖哦。
我勒個去,我說你不睡,我也不睡,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有睏意。
“不行,你是不是忘了,你來此的使命,比我們任何一人都重要,爺爺和老爸的訊息,你忘記了?”藍馨在我面前稱呼爺爺老爸,她這是已經把自己融入到我的女人當中了。
對此,我沒有拒絕,我說好妹子,那就聽你的,我就睡一會兒,然後就陪你。
不知是不是我也真的太累了,我模糊中只記得剛閉上眼睛,特麼的天就大亮了。
感受著身邊沒了藍馨的餘溫,我猛的就站了起來。
我對面的石牆下,正有一雙瞪大的眼睛在盯著我一動不動。
是馬軍,鬼煞馬軍出現了!
我下意識的向前走了一步,看到四處除了馬軍並無藍馨她們時,我就知道有事發生了。
馬軍的到來,我心中其實驚喜的,畢竟,他也是七人後代之一。
他父親馬老七的身死,馬家後人,也只有他了。
然而,在我期望他到來唸頭中,看到他那雙似乎還充滿仇意的眼神後,我還是唏噓了一下。
我說老同學,啥時候來的,見沒見到我那幾位朋友?
“老同學,哼哼,我是不敢當啊。”馬軍答非所問,心中一定還有對我的誤會的火氣。
我說馬軍,你父親的死,跟我絕對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就為何不能相信我一次?
“相信,相信你,哼,你拿什麼讓我去相信你,就憑你這句空話?”馬軍原地渡著步子,似乎正在盤算,他一下步該如何行動。
見到他恨意的臉色,我突然就明悟了,馬軍可是鬼煞,可是養鬼人的奴隸,我跟他瞎扯,不就是與虎謀皮麼?
我退了一步,跟鬼煞搏鬥,我自信還沒有那麼強悍,畢竟上一次馬軍欲要害我的時候,他所變幻的瘮人容貌,就已經讓我驚恐不定了。
“算了,之前藍馨給我講過了,我也看到我父親的屍體了,謝了。”馬軍突然就轉變的語氣,聽得出來,他應該是從藍馨那裡得到了我們昨晚埋葬他父親屍骨的事情了。
頓時我就安心不少,只是想到他是養鬼人的奴隸後,我仍舊雙腿打怵。
“醒了?”藍馨突然從我背後竄了出來。
見到藍馨還在,我立即就充滿了精神,我說醒了,你去哪了,怎麼一睜眼就沒人了?
“當然是在石牆背後研究入口啊。”藍馨輕笑了下,好像她已經有了收穫似得。
我說那就太好了,快帶我看一眼。
“來。”藍馨拉著我的手,腳步剛踏出,又背對著馬軍,聲音清冷的問道:“你不來看一下嗎?”
我回頭看了眼馬軍,他眼中的神色,我看得出來,他也是驚喜的,於是我也衝他招呼道:“來吧,既然你也是有目的而來,入口已經發現,何不來瞧一瞧?”
豈料,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藍馨一把來了過去,一直走到石牆後面的時候,她才給我說,不要讓我與馬軍套近乎了,作為養鬼人的奴隸,那傢伙的定性時好時壞,萬不能大意。
我點頭說這倒也是,看來我還是死性不改,老想著做好人,有時,做好人也特麼太累了!
跟著藍馨繼續走,當走到面向北方的那面石牆後,我發現除了鴨舌帽和黑貓沐揚在現場外,身穿白色體恤的柳蕊,竟然也出現了。
看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剛傷心哭泣過的節奏,雙眼通紅,就像是小白兔的紅眼病一樣,讓人看到知不知道生出了一絲憐憫。
我知道,她肯定是為她父親的死而傷心過度造成的了,我淡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便一頭扎進了他們幾人所圍觀的中心點看了過去。
約一米多深的黃沙坑中,一個戴黑色眼框,滿口大黑牙的傢伙,正仰著脖子詭異的盯著我。
我勒個去,這不就是光頭大叔的兒子白小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