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了。
只是,這股嗆鼻的氣味,我發誓,真特麼跟家養的牲畜,類似牛、羊的那種羶腥子氣味無異。
捏住鼻子我後退了一步,我心說,這傢伙不人不鬼的身份,我一直還沒找到時機戳穿他,經過這一舉動,我猜想著,難不成他是鬼身附在了牲畜上了嗎?
“不對!我們陷入的不是鬼打牆,而是比鬼打牆更高一級的……鬼囚陣!”鴨舌帽突然身體一抖,幾近踉蹌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