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林又峰迴來找我了？”
蕭然本想拒絕，可週雅纏的太厲害了，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送送她倒也可以。周雅這才喜笑顏開，擦乾了眼淚，含羞帶怯的看向蕭然。
周雅今天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裙子，深v領，胸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面板。裙子的下身剛到膝蓋，小腿光潔平滑。她高高興興的挽著蕭然的手，兩人像是要去逛街的好閨蜜一樣。
蕭然沒有和她這麼親密過，心裡覺得好尷尬。周雅卻說：“按理說我和陳城是同時認識你的，怎麼你跟陳城那麼個大老爺們關係都那麼好，卻和我這麼生疏。我們女孩子說起話來可比和男人親密的多。”
蕭然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笑笑不說話。周雅開啟了話匣子，把她到晨光基地這兩個月的事情一件件的講給了蕭然聽，蕭然被她嘮叨的都有點後悔答應來送周雅了。
兩人說話間到了南市門口，蕭然不想節外生枝，直接想從外面繞過去。周雅卻可憐兮兮的說：“我來到晨光基地以後，凡哥都不怎麼讓我出門，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地方，我們進去看看好不好？”
蕭然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周雅這幅樣子，蕭然實在不好拒絕。南市裡面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兩人邊逛邊走，不一會兒就到了最裡面。
這是一片蕭然自己都沒有涉足過的地方，往日裡，她來南市都是逛逛就走，不像這一次是想從這裡穿過去。但蕭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前世的經驗告訴她凡是交換會的最裡面，都是紅燈區。
在這裡，可能只要一個麵包，就能睡一個女人。異能者們大多是不來這裡的，這是專門給普通人發洩的地方。在這裡賣的女人不需要多好的姿色，也不需要什麼技術，只要躺平就有收益。
沒有人強迫她們，紅燈區完全是自發形成的。周雅神色莫名的看著這些形容枯槁的女人，她的語氣裡不禁帶了一絲悲憫，她問蕭然：“如果我不是跟了凡哥，會不會也在這裡？”
蕭然搖搖頭，把自己做餐廳保潔和搬磚砌牆的事情對周雅講了。蕭然說：“只要願意出力氣，總是能活下去的。”她的聲音不大，卻還是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站在蕭然旁邊的高個子的女人吐了個菸圈，笑道：“基地只給普通人發放稀飯和鹹菜，只能混個水飽。做餐廳保潔和搬磚砌牆能讓你吸得上煙嗎？”
蕭然沒有說話，那女人轉而去招呼來往的客人了。其實蕭然能說的話有很多，前世裡舉世聞名的強者之一，於燕飛就是個女性。不往遠了數，懷安市的首領白龍月也是個女性。
就連搬磚都堅持下來的蕭然都可以當做一個例子來講，可是蕭然什麼都沒有說。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方式的自由，如果人家自己都把身體看做是一種交易的籌碼，那還有什麼好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