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通!”陳濯的話還沒說完,如姒已掀起兜帽,雙膝跪地:“陳捕頭,我求你救救採菀!”
陳濯又是大驚:“濮……濮小姐你起來說,採菀是你的婢女?她落入了賊人手中?”
如姒其實全身發軟到幾乎站不起來,她的催吐太晚了,早先的奔逃加快了血液迴圈,雖然靠著腎上腺素和拼死的勇氣能夠逃到衛所,但不知道被加在何處的迷藥還是讓她全身越發無力。
如姒死命攥著自己的手心保持意識,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無力與恐懼,不是自身的死活,而是採菀的安危。眼淚不由奔湧而出:“不是,是我繼母想叫她侄子侵犯我,是採菀拼了命才能幫我逃出來。
可是採菀叫她們抓住了,陳捕頭,我求求你,救救採菀,她只是個小姑娘。她叫那群畜生抓住,若是一時三刻叫人打了殺了怎麼辦,若是叫人汙辱了怎麼辦?他們不是人……”
陳濯隨後說的什麼話,如姒便越發聽不清楚了,她還能記得的,便是自己全身越來越沒有力量,連唇角和手心的疼痛也漸漸麻木了起來,終於眼前昏花一片,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