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葉霜把李秋水的畫像摘了下來。
論起來,李秋水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師父,葉霜不想讓她終年呆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他要帶著她一起行走江湖,覽遍山河,也算是一種報答。
二人運起凌波微步,十分輕易的便離了西夏皇宮。
二人先是來到一家當鋪,把從皇宮裡順出來的幾件珍奇古玩當了,換了五百兩白銀。
而後,攜手來到市井之中,探聽如今天下形勢。
他們在地宮裡隱居了這許久,過的甚是清靜安逸,塵世裡的風雲變幻卻未曾止歇片刻,南征北戰,你存我亡,此消彼長。二人聽罷,也只是感慨幾句,並未放在心上。
午時,二人坐在酒樓裡用飯。
旁邊的桌子上坐著兩名青年俠客,一名持刀,一名執劍,一面舉杯對飲,一面談天說地,甚是意氣風發。
葉霜覺得他們的談話十分有趣,便側耳聽了片刻。
只聽那青年劍客道:“你我二人結伴行走江湖多年,卻仍是寂寂無名,實在可悲。”
又聽那青年刀客勸道:“自當厚積薄發,不可急於一時。”
劍客聽聞,嘆道:“唉,許是我有些急躁了吧。”
刀客道:“再過三月,武林中將有一樁盛事,正是我等千載難逢的不遇良機。”
此話一出,不僅是那青年劍客,連同葉霜也登時來了興趣,凝神細聽。
刀客飲了一口酒,道:“再過三月,便是武林中二十五年一度的華山論劍,屆時整個武林的高手都將雲集華山之巔,一較高下。你可知上一次華山論劍時都出了哪些人物?”
劍客立即道:“自然知道!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以及那位奪得《九陰真經》的中神通王重陽。”
刀客讚道:“不錯。如今,一晃二十五年過去,中神通王重陽已逝世多年,東邪黃藥師及南帝段智興又避居世外,只剩了西毒歐陽鋒與北丐洪七公還在江湖上走動。此次華山論劍,群雄逐鹿,只怕這江湖五絕便要被人取而代之了。”
劍客嘆道:“遙想盛況,的確令人心馳神往。五絕之位雖遙不可及,但去圍觀一二,漲漲見識,掙些名氣,也是極好的。”
刀客笑道:“我便是這個意思。”
二人舉杯對飲,轉而去談別的了。
葉霜看向身邊的楊康,楊康不等他說話,便道:“那便去華山吧。”
葉霜握住他的手,笑道:“阿康,這世上再沒有人比你更懂我了。”
楊康笑道:“那是自然。”
出了酒樓,二人徑直前往初來乍到時所住的那家客棧,把寄養在那兒的破風帶出來。
楊康又去買了一匹馬,與葉霜共乘一騎,破風便在後面十分悠閒的跟著。
深秋時節,北雁南飛,寒風蕭瑟,楓林盡染。
楊康策馬,不緊不慢的行在官道上。
葉霜被他圈在懷裡,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楊康的一綹鬢髮,道:“你還記得自己在嘉興時答應過我什麼嗎?”
楊康笑道:“時間久遠,不甚記得了。”
葉霜冷哼一聲,道:“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將答應我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沒良心!”
楊康道:“你提示我一下,說不定我便想起來了。”
葉霜便抬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陽。
楊康作恍然大悟狀,道:“喔,我記起來了,去華山朝陽臺看日出,對不對?”
葉霜冷哼一聲,不理他。
楊康低下頭來覷他的臉色,道:“生氣了?”
葉霜再哼一聲,偏過頭去。
楊康笑道:“看來為夫要做點兒什麼來哄霜兒開心了。”
葉霜仍舊板著臉,道:“做什麼?”
楊康咬著他的耳朵,道:“做我們平日裡最喜歡做的那件事兒,怎麼樣?”
聞言,葉霜驚道:“這光天化日的,還是在大道上,你可真敢想!”
楊康無奈道:“不是我敢想,是你的屁-股不停往我那處撞,我不想也不行啊。”
“我什麼時候……”反駁之聲戛然而止,葉霜的臉騰地燒起來。
原來,他的身體真的在隨著馬兒的跑動十分有節奏的撞著楊康的下-身,那處早已起了變化,硬邦邦的頂著他的後面。
葉霜咬牙道:“禽獸!淫-蟲!”
楊康一手握著馬韁,一手摟上葉霜的腰,低聲央求道:“好霜兒,我們便在這馬上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