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人的呼吸聲。
韓臻只覺得連呼吸都充滿了曖昧的氛圍,便下意識憋起氣來。
幸虧,大夫很快就來了,否則韓臻可能會自己把自己憋死。
大夫先察看了霍去病手上的傷口,道:“傷口雖深,萬幸沒有傷到筋骨,將養半個月便能痊癒。”
聞言,韓臻不由鬆了一口氣,心中懸著的一塊巨石總算落了地。
大夫細緻的為霍去病包紮了傷口,又囑咐了些注意事項,無外乎傷口不能沾水啊、不能吃辛辣的食物啊之類的。
韓臻將這些牢牢記在心裡,暗道一定要把霍去病照顧好,爭取讓他早日康復。
送走了大夫,韓臻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去準備熱水。
霍去病今日出了許多汗,又流了許多血,須得沐浴一番。
準備妥當,韓臻去喚霍去病。
經過方才的事,韓臻再為霍去病寬衣,便覺得格外彆扭。
雖然韓臻不想承認,但他和霍去病之間,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霍去病也變得格外沉默,全程不發一語。
脫完衣服便徑自進到浴桶裡坐好,任韓臻為他擦洗,洗好之後為他幹身,再穿上衣服。
一切收拾停當,霍去病終於開口道:“你也洗洗吧,洗好之後來我房中。”
不等韓臻答話,霍去病便徑自走了。
韓臻也的確需要洗洗,那些黏膩的液體早已幹了,像結痂一樣附著在身上。
換了水,韓臻脫掉衣服,坐進浴桶裡。
那處的傷口沾上水,又是一陣針扎似的疼。
韓臻低頭檢視自己的身體,全是歡-愛後的痕跡,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他與霍去病的那一番糾纏,心臟驀地撲通、撲通、撲通……
韓臻急忙挪開眼去。
不能再想了,必須將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統統忘掉。
韓臻把身體沉進水裡,直至沒頂,以期讓自己清醒過來。
洗完澡,韓臻按霍去病的囑咐去到他的房中。
霍去病見他把臉上的胎記洗掉了,卻也沒說什麼,徑直道:“到床上趴著,然後把褻褲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