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房間有一種奇怪的波動,竟然將我給推了出來。而且,面對這種力量,我根本沒有一點兒辦法。”
“師父?”荊堂將目光轉向邱澤長老。
邱澤長老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種力量是什麼,但總感覺帶著一絲戾氣,而且是極為罕見和兇狠的戾氣。”
“戾氣?”
聽到這裡,荊堂自然就明白了一切。看來屋子裡的胡媚應該是化成了原形。九尾狐一族特有的威壓將其護住,斷絕了一切可以與其聯絡的人和空間。
“媚兒!”
荊堂很是擔心裡面的情況,雖說許承剛剛被一股奇特的力量給推了出來,但荊堂現在卻是心急如焚,當下也顧不了許多,就直接朝那屋子衝了進去。
“荊堂,沒用的!”看到荊堂要往裡面衝,許承急忙上前勸阻。
荊堂使勁的甩開了許承的手臂,向著胡媚的房間衝去,但卻在剛剛靠近房間不到三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虛無縹緲卻又極為沉重的力量正在快速靠向自己。
嘭!
荊堂被這股力量一下子頂出去數十丈遠,翻滾了好幾次,狼狽不堪。可即便是這樣,荊堂卻依舊站了起來,朝著胡媚的房間再次衝去。
啪啪啪啪!
接連五次的摔倒,並沒有讓荊堂放棄。此刻的荊堂滿腦子都是胡媚,再也沒有因為胡媚的本體不是人類而有逃避的想法。看著胡媚現在重傷的樣子,荊堂心痛如刀絞一般。
“媚兒!”
荊堂咬著牙一次次的衝擊著胡媚的房間,卻又一次又一次的被這股力量無情地拒絕在門外。
“荊堂,別去了!你進不去的!”看著荊堂不斷的被拒之門外,許承都有些急了眼。
“不行!媚兒有危險,我不能棄她於不顧!”荊堂搖了搖頭,再次朝著房間衝去,然而迎接他的卻依舊是那股無情的力量。
在荊堂失敗一百多次之後,許承終於出手了。他攔在胡媚的門口,想要阻止荊堂繼續幹傻事,但荊堂又怎麼肯罷休?
“啊!”
被許承攔住的荊堂,在這一刻將全身的力氣爆發出來。許承同樣是用出了渾身的力氣,一雙大手緊緊的攔住荊堂。
“放開我,大師兄!”荊堂聲嘶力竭的喊著,但那雙眼睛卻依舊是死死地盯著胡媚的房門。
許承咬著牙道:“不行!”
雖然許承嘴中說著不行,但雙手卻已經撐不住荊堂的衝擊了,那緊緊鎖住的大手已經出現了縫隙,只差少許,荊堂就可以重開許承的束縛了。
“讓他去!”
一直在旁悶不吭聲的邱澤長老此時突然大喝一聲,正抱在一起的荊堂和許承突然楞了一下,許承立刻鬆開了雙手,而荊堂則是頭也不回的朝著胡媚的房間衝去。
“師父!”
聽到師父竟然讓荊堂去,許承不禁猶豫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是離不開彼此的,難道你沒發現嗎?如果你現在不讓他去,恐怕對他的打擊不會小。如果我猜的不錯,胡媚的來歷和背景,應該遠遠不是你我能夠相比的。”邱澤長老看向胡媚的房間,心中就大概有了些許定論。
“媚兒!”
荊堂大吼一聲,再度朝著胡媚的房間衝去。本以為依舊會被無情的力量拒之門外,但沒想到,這一次,房門竟然從裡面開啟。
荊堂見狀,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衝了進去。
“但願他能好受些吧。”看著荊堂發瘋似的衝動,邱澤長老的聲音也變得唏噓起來。
當荊堂衝禁胡媚的房間之後,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床上的胡媚已經化為了一隻擁有兩條尾巴的全身雪白的狐狸。在頭頂處,還有著一片殷紅之色,好像是遭受重傷尚未痊癒一般。而在床尾處,還有著一箇中年美婦正在緊閉雙眼,不斷的從口中吐出一股股的紅色氣息朝著狐狸的頭頂吹去。而這氣息,也正是把這屋子弄成了烈焰般高溫的火爐的罪魁禍首。
呼……
中年美婦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目光轉到了一旁的荊堂身上,冷冰冰的說道:“你就是荊堂?”
荊堂見狀,也猜出了中年美婦的身份,定然是九尾狐一族之人,於是急忙行禮:“晚輩荊堂,拜見前輩。”
“我乃九尾狐一族長老彩狐。多謝你這麼多年對胡媚的照顧,我們九尾狐一族本該重謝於你,但這一次媚兒卻是為了你損失了大量的獸元,所以,咱們就算扯平了。現在,我就要帶媚兒離開這裡了。”中年美婦對著荊堂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