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場中,私鬥的比武臺上正空著,但比武臺下方的看臺上卻已經坐了很多人。就好像,他們知道這裡即將上演一場好戲似得。
“石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要和我打,就要做好重傷的準備。”鄭君輕蔑的看了一眼石泉,輕輕地瞥了一下嘴,神情中,滿是不屑之色。
“多謝勸告。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句話你還是自己留著比較好!”雖然實力上有些差距,但石泉的嘴上功夫卻並不比鄭君弱多少。
聽了石泉的話,鄭君不禁冷笑:“既然是私鬥,那就賭點什麼吧。”
“好啊!你說吧。”石泉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鄭君輕輕一笑,道:“你要是輸了,就給我一張千日金卡,還要磕頭求饒。”
“那你要是輸了呢?”石泉的臉色慢慢地變得陰沉下來,這種屈辱已經超越了正常的私鬥,可以說,這完全是一種挑釁。
鄭君突然笑道:“我不可能會輸。”
“你要是輸了,就自斷雙臂。你若不認,我就將你四肢打殘!”
還不待石泉開口,一個聲音忽然在比武臺下傳了過來。眾人隨著聲音看去,卻見一個黑衣少年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
“荊堂!”
“是五行的老大,荊堂!”
“不是說荊堂還沒出來嗎?這下有好戲看了!”
當初鄭君敗在荊堂的手上使得荊堂名氣大振,所有人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本以為鄭君可以在荊堂沒有出現的時候前來找五行的茬,為群狼挽回一點兒面子。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想象的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