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上去將洪山哥打傷了,並揚言沒有五十張千日金卡就絕不放人。”
“混蛋!”
聽到這裡,週年的火氣頓時竄了上來:“是誰!是誰打傷了洪山!”
“打傷洪山哥的是四個兄弟,人稱牛氏兄弟。他們四兄弟每人都是一級武將的實力,而且極為擅長合擊之力,一人實力或許很平常,但四人合擊之力,卻是堪比四級武將。”石泉沒有囉嗦,直接將重點說了出來。
聽聞牛氏兄弟的合擊之力堪比四級武將,荊堂急忙問道:“洪山現在怎麼樣?”
“洪山哥受了傷,現在正被他們四兄弟踩在擂臺上……”
“什麼!你再說一遍?踩在擂臺上?”聽到這裡,週年的火氣再也無法控制住,但是自己的手還在被荊堂拉著,所以週年也只能幹瞪著,等待著荊堂的決定。
當“踩”這個字剛剛從石泉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荊堂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沒想到這才幾天的工夫,竟然真的有人欺負到自己的兄弟頭上來了。這個時候若是不能找回場子,恐怕五行用不了幾天就得解散。雖然荊堂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若是這樣就讓他怕了,卻也是不可能的。
“留下幾個人照顧媚兒,其餘人跟我走。今天,咱們要把這場子找回來!”
“走!”
在荊堂和週年的帶領下,除了幾個實力稍低的學員之外,其餘的人都跟著荊堂和週年朝著私鬥的擂臺快速跑去。誰都知道,這一戰,關係到五行的榮辱!
私鬥擂臺上,滿身是血的洪山正被四個健壯如牛的光頭踩在腳底。這四人面板黝黑,長相極為相似,乃是四胞胎的親兄弟。此次老二收了別人的賄賂,故意輸幾場,想要以此發點小財,卻不想被人直接當眾辱罵。
這四兄弟都是脾氣焦躁之輩,平常不找人麻煩就是好事,哪裡受得了別人的侮辱。此次洪山前來下注遭遇大賠,想要評理髮牢騷,卻被這四兄弟聯手擊敗。如此一來,牛氏兄弟的名氣更是藉助這一戰被頂上了巔峰。
“我知道,你叫洪山,是五行的人。都說你們五行的人極為重情重義,而且還控制著五座中型修煉密室,想必拿出五十張千日金卡應該不成問題吧?”
“不過現在過了這麼久,還沒有人來,不會是你們五行的人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吧?”
“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重要,五十張千日金卡就足以讓他們捨棄你了。”
“哈哈哈,哥哥們說得對,這小子看來是被拋棄的主,不值一提了!要不這樣,你給我們兄弟幾個磕幾個頭,然後認個錯,我們就考慮放不放你。哈哈哈……”
牛氏四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的嘲笑讓周圍觀戰之人都有些氣憤,這種挑釁擺明了是要讓五行難看。如果拿出五十張千日金卡換取洪山,就有可能把五行的家底掏空;如果拿不出五十張千日金卡,他們就會當著眾人的面將洪山重創。而如果五行直接不來人,那麼五行的聲譽便是瞬間土崩瓦解。不但沒人會加入五行,就連身為五行之人,也會接連退出。如此一來,五行便是會面臨解散的慘淡結局。
嘭!
又是一腳,狠狠地踩在了洪山的背上。牛氏四兄弟一陣哈哈大笑,似乎對摺磨洪山這件事感到很是開心。
“等我兄弟們來了,我一定要你們好看!”雖被踩在腳下,但洪山卻依舊沒有絲毫認輸求饒的意思。
四兄弟聽聞洪山如此嘴硬,不怒反笑:“是嗎?可是為什麼我現在還看不見有人來救你啊?”
“那是因為你們四個混蛋的眼睛已經瞎了。”
就在牛氏四兄弟準備再次折磨洪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
原本還在看熱鬧的眾人,連同牛氏四兄弟和洪山一起講目光轉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只見一個臉上稍顯稚嫩的少年正挺胸抬頭的向著前方走來,在其身旁則是跟著一個年輕稍大、卻極為健壯的少年。而在兩人的身後,則是十多名滿臉憤怒的新學員。
“是荊堂和週年!”
“五行的人來了!”
“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到荊堂和週年以及五行的眾多學員現身,很多觀戰的眾人急忙讓開了一條道。生怕因為雙方打起來而誤傷了自己。
“把我兄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