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劉長老?”
看著面前對自己一臉笑意的老者,荊堂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的說道。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煉丹的劉長老。怎麼,不像麼?”
“像!像!”
雖然第一次見到劉長老,可是對於劉長老的大名,荊堂卻是早就有所耳聞。據說劉長老可以煉製四級丹藥,而且脾氣極為古怪。有很多弟子前來挑戰,即便是過了也不收。別人問其原因,劉長老卻是一語不發。現在自己前來參加挑戰,目的就是為了早點將純水丹拿到手,好去幫洪山解毒。這個時候若是頂撞了劉長老,可不是件好事。
“你這臭小子,倒是挺對我胃口。可是你現在有傷在身,不宜進行挑戰。還是等你養好傷再來吧。”劉長老大手一揮,便要轉身離開。
看到劉長老要走,荊堂急忙跑上前去,躬身道:“劉長老,荊堂此來乃是為了純水丹救人性命。這點傷勢對荊堂來說算不了什麼,還望長老可以同意荊堂進行挑戰。”
“那個中毒的小子我見過,純水丹的確可以解毒,但卻並不能徹底解毒。殘留的毒素會繼續潛伏在他的身體裡,若是以後不受傷害還好,一旦受傷,毒素便會立即發作,生不如死。要想救他,我有辦法。可是你現在必須回去休息養傷。等你養好傷就過來進行挑戰,只要你透過挑戰,我便為他解毒。”劉長老對著荊堂輕輕一笑,便是徑自走進了兌換中心。
在劉長老離開之後,荊堂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先回去養傷。而當荊堂剛走到院落的時候,正好看見胡媚和洪雪一臉氣憤的站在院子裡。
“媚兒,洪雪,你們倆怎麼了?”看著兩人一臉的憤怒,荊堂急忙上前詢問。
看著滿身是傷的荊堂回來,媚兒急忙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荊堂:“堂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我看看,我看看!”
胡媚鬆開抱住荊堂的雙手,退後了一步,仔細的看了一眼荊堂。上衣幾乎全部破碎,小腹處的六塊腹肌清晰可見,渾身上下的鮮血早已變幹,氣息也是極為萎靡。
“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荊堂輕輕一笑,很是隨意的說道。
雖然氣憤,但是看到荊堂現在沒有大礙,胡媚也就放下心來。
“荊堂,你不是去找劉長老進行挑戰嗎?怎麼樣,透過了嗎?”聽到荊堂回來,週年急忙從屋裡跑了出來。
荊堂攤了攤手,搖了搖頭,將劉長老讓自己先回來養傷的話說了一遍,眾人聽後也是各個點頭。畢竟荊堂一挑四,也是受了不輕的傷。此時去挑戰,通不過的機率也是很大的。
“行了,既然這樣,你就快去養傷吧。洪雪,你也去照顧你哥哥吧。這幾天,五行的事我會管理,放心吧。”週年對著幾人點了點頭,眾人便是扶著荊堂前去休息了。
柔軟的床榻上,乾淨整潔的被褥蓋在身上,滿是傷痕的荊堂一下子就睡了過去。而留在這裡陪守的,也只剩胡媚一個人。
看著床上滿身傷痕的荊堂,胡媚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要不是自己本體是魔獸,又在這人員眾多的武者學院裡,否則她早就把牛氏四兄弟殺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重傷休息的荊堂依舊躺在床上沒能完全恢復。而洪山就更不用說了,毒素已經擴散到了腰間。若不是每天吃瀉藥來控制,恐怕毒素早已蔓延到了全身。
一看到昏迷不醒的荊堂和半身毒素的洪山,胡媚對牛氏四兄弟的殺意便是會瘋狂增加。倘若這不是在武者學院,說不定胡媚早就已經將四人徹底除掉了。
三天的陪護,讓胡媚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五行勢力的其他學員都看在眼裡,卻又幫不上忙,這種感覺最是難受。誰都能看出來,荊堂和胡媚的關係非同一般,就像是早就訂了親的小兩口。只要一個受傷,另外一個必定會極為憤怒和痛心。雖然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公開,但在五行之中,這已經不是一個秘密了。
“胡媚,荊堂醒了嗎?”房門外,週年的聲音輕輕地傳了進來。
一直趴在床邊守著荊堂的胡媚立刻走到房門前,輕輕的回道:“還沒有,可是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兌換中心的劉長老剛才差人來詢問荊堂的傷勢,請他能否現在過去接受挑戰。既然荊堂尚未甦醒,那就再拖後幾天吧。”週年的聲音很輕,生怕打擾到熟睡中的荊堂。
胡媚點了點頭,便是關上了房門,準備再坐到荊堂的床邊陪著他。可是當胡媚剛剛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荊堂的氣息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