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之中,在強悍的精神壓制下,荊堂和胡媚正在如履蹣跚的一步步的向前行走著。由於精神力的壓制太大,所以每走兩步,就必須停下休息一會兒。一個小時過去了,兩人總共走的步數相加竟然沒有超過十步。
看到兩人這種狀態,許承也是有些不解的說道:“一味的用身體力量來抵抗壓力,如果你可以承受,那還好。可若是勉強的承受,只會讓你們的身體徒增虛耗,對你們的身體也會造成極大的傷害。該用精神力對抗的時候,就要用出來,不要逞強。”
看著兩人依舊我行我素,許承也是有些無奈。明明可以用精神力對抗來減輕負擔,卻愣是要用身體去承受。雖說這樣可以使精神力得到大幅度的進步,但前提是必須能承受的住壓力才行。
咯吱……
突然,胡媚的膝蓋處傳來了摩擦聲,似乎是身體的某處關節受到了損傷。整個身體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胡媚,用精神力對抗吧。”許承聽到聲音,走到了胡媚的身旁,輕輕的說道。
本以為胡媚會因為受傷而放棄用**對抗,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可誰曾想,胡媚竟然在看了一眼身旁的荊堂之後,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放棄。”
說罷,胡媚銀牙一咬,不顧膝蓋處的損傷,再度站了起來。
“這兩個怪胎……”
看著不甘落後的胡媚和一直不認輸的荊堂,許承只能暗中搖了搖頭:“既然他們選擇了硬抗,那就由他們去吧……”
想到這裡,許承找了一處石臺,安靜的坐了下來。在確認這種程度的壓力對他們二人的承受度之後,便是雙眼一閉,進入了修煉狀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天空的夜幕便是降臨而來。山門中,許承依舊在閉眼修煉,而荊堂和胡媚還依然在蹣跚學路。
“呼……”
一口濁氣從許承的口中慢慢吐出,許承慢慢睜開雙眼,神情也為之一副神清氣爽。
“嗯?真是兩個瘋子,竟然這個時候還在用身體力量對抗?”看到兩人依舊沒有用精神力對抗,許承不禁暗罵道。
不過轉念一想,當初自己也是如此,在這種強悍的壓力下用身體力量硬生生的承受了一天。可時當天晚上自己就後悔了,四肢的關節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若不是師父給了一顆自己煉製的丹藥,恐怕那天晚上自己就會廢了。
想想自己,再看看這兩人,許承突然感覺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呼……
抬頭看了看天色,似乎時間差不多了。許承呼吸了一口氣,這股折磨了兩人一天的精神力便是徐徐消散。
嘭!嘭!
當精神力被許承收回去之後,荊堂和胡媚原本還滿是猙獰的小臉頓時變成了迷茫,然後便是不約而同的摔倒在地。
看著摔倒卻依舊不吭一聲的兩人,許承嘆了口氣,便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兩人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裡面有兩顆丹藥,吃了它,明天繼續。”
看著離開的許承,兩人同時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堂哥,你吃吧,我不吃了。我體質強,完全可以承受的住。”胡媚笑了笑,拿起小瓷瓶直接往荊堂的懷裡扔去。
荊堂搖了搖頭,將小瓷瓶扔了回去:“你都不吃,我又怎麼能吃?算了,留著吧慢慢的適應了就好了。”
“行!那我就先保管了。堂哥,快回去休息吧。”胡媚輕輕的拿起瓷瓶放入靈戒之中,對著荊堂輕輕笑道。
荊堂應了一聲,兩人便是相互攙扶著走向各自的房間。
今天的一切,都是由許承來幫助這兩人完成的。可是邱澤和劉長山並額米有走,而是一直在暗中觀察。
“這兩個小傢伙的毅力都很強,師父,您的眼光還是這麼毒!”剛剛離開的許承走到一處角落旁,微微躬身。
角落裡,一直隱藏的邱澤和劉長山緩緩的走了出來。相比於滿臉擔心的劉長山,邱澤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滿臉的笑意:“這兩個孩子超乎了我的想象。今天你給他們的丹藥竟然沒吃,更是超出了我的預料。這樣,許承,明天不要訓練他們的精神力了。換點別的,我要看看他們兩人的實力。”
“是,師父。”許承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好了,你去休息吧。”邱澤揮了揮手,示意許承離開。
許承也不多說,對著邱澤和劉長山拱了拱手,便是離開休息去了。
“老傢伙,怎麼樣,今天的訓練有沒有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