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荊堂等人不但沒有受到自己精神力衝擊的影響,反而將自己的精神力的衝擊給攔了下來,劉河不禁有些驚訝。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目的。
“沒想到你們竟然可以依靠自己的精神力來抵禦我的精神衝擊,看來你們還是有些本事的。如此一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殺你們了。”劉河的笑聲在荊堂等人的耳邊響起,好像是諷刺一般。
劉河伸出五指,對準了荊堂五人,輕輕地數道:“一、二、三、四、五,正好夠數。年輕人,你應該為你能成為血奴而感到自豪。”
聲音落下,劉河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血紅之色。兩道血芒射中了自己的右手,那隻看起來有些乾枯的右手立刻恢復了生機,就好似枯木逢春,整個人都變回了年輕時代。
在血芒的照耀下,劉河的右手變成了一隻通體白潤的大手。白皙的手掌並不如美女的玉手那樣給人一種美的感受,而是帶給人一種恐懼、痛苦的慘白之感。
“煉血手!”
劉河輕喝一聲,那隻白潤的大手便是變大了數倍,慢慢的籠罩在了荊堂五人的頭頂。
“年輕人,你將見證青陽城的輝煌和榮耀,你將成為劉氏家族一統西北大陸的功勳戰將!”劉河慢慢閉上眼睛,滿是自豪的說道。
“只可惜,這只不過是你自己的春秋大夢!”
可就在劉河剛剛閉眼正準備對荊堂等人下手的時候,荊堂的聲音卻突然出現在前者的耳邊。
劉河面色頓時大變,急忙睜眼,發現荊堂五人不但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反而脫離了煉血手的籠罩範圍。
煉血手的威力,劉河最為清楚。一旦被其籠罩在內,除非能夠以極為強悍的力量打破籠罩,否則就只有全身血液都被吸乾,任人宰割的下場。
要想打破煉血手的籠罩,本身的實力必須要強於自己。也就是說,荊堂等人要想逃離出來,就必須以超越自己的實力打破煉血手的籠罩。可是眼前的荊堂等人明明只有武將氣息,怎麼可能是自己一個武皇強者的對手?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劉河只有暫時將煉血手收回體內。
可就在劉河將煉血手收回體內的那一刻,荊堂等人突然一陣踉蹌,左右搖擺不已。若不是五個人手牽著手,恐怕早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嘿嘿,劉河,是不是被我們的幻象給弄懵了?”荊堂等人到現在還是手牽著手,這倒不是不願意放開,而是因為現在五個人的精神力連線在一起,還沒有完全的收回體內。
“幻象?你說剛才是幻象?”聽到荊堂的話,劉河頓時一愣,而再看看眼前荊堂等人的這幅表情,劉河這才知道,自己剛才竟然是被這幾個年輕人用幻想迷惑而收回了煉血手。
這個時候,荊堂等人的精神力已經各自歸於體內。一副有驚無險的表情頓時讓五人輕鬆了下來。
“混蛋!都給我去死!”
劉河氣的暴跳如雷,武皇強者的氣息在這一刻火力全開,朝著荊堂快速衝去。
荊堂的速度根本不能與劉河相比,所以荊堂只能選擇小範圍的空間躲閃。有客棧的建築當做障礙,一時間,劉河倒也奈何他不得。
“你們聽我說,現在雖然我在被追殺,但卻是救人的大好時機。劉河不在府中,看守的實力必然會大降。現在,我拖住劉河,你們快去救人。”荊堂一邊躲避著劉河的追殺,一邊傳音給洪雪等人。
洪雪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堂哥,我們不能扔下你!”
“傻丫頭,你聽我說!你哥和週年他們所陷入的密道應該有著三位武王強者和二十位武帥強者看守。若我所料不錯,他們應該就是被劉河造出來的血奴。他們沒有自己的靈魂和智慧,你們只需要儘量的隱藏氣息就可以進入密道救人。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衝出去救人,快!”
嘭!
荊堂身前的一根柱子被劉河一腳踢爆,受到衝擊力的影響,荊堂朝著地面快速落下。
“看你往哪兒跑!”劉河的怒氣已經止不住了,如果不殺了荊堂,就難以澆滅其心頭之恨。
“洪雪,我去助荊堂一臂之力,你們三個快去救人!”塗蒙瞥了一眼洪雪,對其使了一個眼色,便是朝著劉河背後而去。
當荊堂落地的一瞬間,背後的黑紅雙翼便是完全展開,空中幾個閃轉騰挪間,再度避開了劉河的攻擊。
“塗蒙,你和他們三個一起去。這裡,我應付得來!”荊堂對著塗蒙傳音,身後黑紅雙翼一陣猛扇,立刻從客棧房頂處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