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彷彿遇到了什麼可怕的魔鬼一般。
荊堂眼睛一眯嗎,道:“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不……不敢,小的不敢。殿使在心中說要將西南大陸與西北大陸完成統一,然後讓七殺殿重出江湖,這幾年,小的一直在努力啊!這青陽城就是我們的第一步計劃。還有,萬劍門的門主和長老也派人和小的通了書信,都願意為殿使做事啊!還望殿使繞過老夫啊!”
劉河的話頓時在荊堂的心中掀起了翻天覆地的巨浪,沒想到七殺殿竟然才是導致這一切的幕後所在啊!
不過雖然心裡震驚,但是荊堂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單看現在劉河說話的狀態就知道,獅吼並沒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依靠武皇的強悍實力,他也確實有恢復的可能。否則,被劉河看出破綻來個反撲,倒黴的還是自己。
“你知道不是抓我抓的很過癮嗎?”荊堂裝作七殺殿的殿使,抬起腳來對著劉河就是一腳。
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忠誠,劉河在說話之前就已經將所剩無幾的精氣和體內完全集中在了上半身。此刻的劉河,哪裡還有一點力氣去閃躲這一腳?而且,即便是有力氣,在知道了荊堂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又有幾個膽子敢去招惹荊堂?
劉河順勢朝著旁邊滾了過去,露出一個苦瓜臉,不斷的朝著荊堂磕頭,希望荊堂可以饒恕自己。
“告訴我,現在西南大陸除了你們五毒教之外,還有幾個幫派有意為我七殺殿做事?”既然被當成了七殺殿的殿使,那麼荊堂自然就要好好利用一番,最起碼,也要詐出點東西來。
劉河聽到荊堂的問題,急忙說道:“現在西南大陸有十多個小幫派和勢力已經願意為殿使做事了,而大幫派,目前只有我們五毒教和歡喜閣。”
“歡喜閣?”
聽到這三個字,荊堂的眼睛裡立刻閃過一道陰冷的光芒。當初自己在執行臥雲村任務的時候,那李仲不就是歡喜閣的人?而且,大戰最後,自己還讓李仲給跑了。想想現在,歡喜閣應該早就知道李仲被殺的訊息了。
“沒想到還沒去西南大陸,就已經樹下了敵人。看來當自己去闖蕩西南大陸的時候,可真是危機四伏啊。”荊堂苦笑了一聲,暗自的搖了搖頭。
“對對對,歡喜閣的閣主也曾給我來信,說是已經在西南大陸建立了一個聯盟,正在對其他勢力進行一步步的蠶食。當西北大陸統一的時候,西南大陸應該也就盡在掌握了。”劉河氣喘吁吁的將話說完,連漲得通紅。
荊堂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若真是如此,最好不過。劉長老,念在你為我七殺殿做事的份上,今日我就饒你一命。走吧。”
劉河立刻磕頭謝恩,轉身便走。可是剛剛走了幾步,一個黑影便是從天而降。還不待劉河有所反應,黑影就已經刺透了劉河的胸口。
“殿使……為什麼……”
看見刺穿自己的竟然是一根根削好的竹尖,劉河終於知道自己就要喪命於此了。失去了力量的劉河頗為不甘,但自胸口流出的鮮血卻是如噴泉一般向外湧出。
“因為,幫助七殺殿做事的人,都該死。”荊堂冷笑一聲,將臉上的面具一把摘下,扔到了劉河的臉上。
“你……你不是……”看著撕下面具的荊堂,劉河終於支援不住,閉上了雙眼。
呼……
在確認劉河終於死去之後,荊堂頓時眼前一黑,虛弱的倒了下去。懷中僅存的幾顆丹藥被荊堂一下子嚥了下去,體內的七殺之力頓時恢復了幾分。而有了七殺之力之後,荊堂立刻將劉河的靈戒從手指上掰了下來,而後催動著七殺之火將劉河的屍體化為了灰燼。之後,便是找了個山洞,開始了快速的恢復。
在荊堂進行恢復的時候,正在吳氏家族與錢樓和塗蒙激戰的那二十多名武帥血奴和三名武王血奴突然停了下來,二十多人的眼睛裡突然出現了一股股血紅色的濃煙,濃煙散盡,這些人便是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剛才還令自己陷入苦戰的眾多血奴突然倒下,塗蒙一陣發懵。
“別管了,先去救人。”錢樓只是愣了一愣,但卻沒有深究原因,因為現在的重點是去救人,而不是去想這些事情。
聽到錢樓的話,塗蒙立刻回過神來,與錢樓一起,前往吳氏家族的密道中救人。當然,按照荊堂的任務介紹,這裡面還有三個人是必須要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