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簽名嗎？”火鍋店裡就餐的女孩子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到了蘇芒旁邊。
都怪里奧提的晚，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定下包間的，如今只能吃堂食。
“可以。”蘇芒笑眯眯，扯著約翰遜導演的袖子，“導演，還有宣傳海報沒？”
隨同的還有劇組的宣傳人員，雖然很是眼饞鍋裡的肉，可還是很利落的拿出了一張海報，蘇芒笑眯眯的接了過去，然後在上面簽名，“希望喜歡。”
女孩子一開始還沒注意，只是再一看原來的墨鏡男，她驚呆了，“里奧，那個，那個蘇芒，我能跟里奧要一張簽名嗎？”這可是《死亡遊戲》的宣傳海報還有蘇芒在上面的簽名，要是再集齊了里奧還有其他的，她，她簡直可以召喚神龍了。
甩鍋成功，蘇芒很是鼓勵地點了點頭，“外國男人都很紳士的。”她這句話用英語說的，里奧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只是待看到站在自己後面的女孩子一臉羞澀的拿著海報，說著他聽不很懂的漢語時，里奧額頭一跳。
這是讓蘇芒請客的後果嗎？可是中國人不是向來很好客的嗎？
火鍋店裡很快就是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蘇芒很是淡定的吃飯，看著里奧眼巴巴看著鍋裡的各種吃食都被其他人吃掉而他卻是沒空吃，蘇芒心底裡暗爽。
倒是約翰遜導演地道，看著里奧幾乎脫不開身吃飯，沒辦法操著很是不流利的漢語跟火鍋店的店員溝通，店員隨後一口流利的英語讓約翰遜導演覺得自己看到了老鄉。
廢話，這可是全帝都聞名的火鍋店，迎來送往的客人哪的都有，你看著服務員小哥現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不定過會兒還能跟你蹦躂出兩句東北黑話呢。約翰遜導演實在是太不瞭解中國國情了。
“喂，蘇，你不是故意的吧？”里奧後來好不容易能吃上幾口肉，只覺得自己肚子都沒填飽。
“這不是為了票房嗎？”蘇芒笑了笑，“希望票房大賣。”她的片酬早就固定了的，然而若是《死亡遊戲》大賣，能夠幫助她開啟好萊塢市場，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何況還有下週上映的《替身》呢。
“為了票房出賣男色，里奧，這個買賣是划得來的。”約翰遜導演後來喝了點二鍋頭，大概度數有點高，所以走路都有點搖晃了，蘇芒笑了笑，看著幾人上了車，她準備上最後一輛車，卻不想被人拉住了胳膊。
“顧自安？”他什麼時候過來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你男朋友呀，那記得明天的宣傳會，我們先走了。”約翰遜導演探出了他紅彤彤的臉，然後很是騷包地擺手表示自己要離開了。
火鍋店裡很暖和，只是出了來蘇芒卻覺得有點冷，她穿的不厚。這讓她想起那次她被林芮拉出夜色的時候，只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顧自安將自己身上的風衣裹在了蘇芒身上，“走吧。”
車子裡暖和了很多，蘇芒腦袋卻是因為這暖風而有點昏沉，“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廢話，他雖然沒去找她，可不代表並不關注。再說了，微博上忽然間出現的新聞，他能不注意嗎？
地標固定，他撞撞運氣自己開車過來，沒想到剛碰到蘇芒吃完出來。
“這段時間，還好？”
蘇芒倚在靠枕上，“還好啊，一邊跑宣傳，一邊還要見縫插針地背臺詞，從沒覺得當演員這麼累過。”她之前拍的電影都不是女一號，所以宣傳相對較少，而電視劇也都是走得正劇風，說實話相應宣傳也不多。第一次為了宣傳而這麼累，蘇芒也是覺得倦怠。
顧自安斜眼看去，見蘇芒似乎睡了似的，閉著眼睛，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痕跡，她向來身體很好的，即便是偶爾熬夜也不會有太過於頹廢的模樣，如今看來好像是真的累著了。
“顧自安，你現在怎麼樣？”
腦中正是想法繽紛時，忽然間聽到蘇芒這麼一句，顧自安的心情宛如春水開波一樣泛起了漣漪，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很好。”除了想你，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