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好。”
他教了江驍怎麼包,再抬頭,就看到輕知和霍封衍在另外一邊包餃子有說有笑的,眸光不由暗淡了幾分。
他又包了會兒餃子,洗了手,去外面透透氣,發了條加密簡訊出去。
“組織的事情,什麼時候跟她溝通?”
周正又去外面取樣了,有周安周然兩個小崽子幫他包,也不算沒出力,只等著餃子下鍋了再回來吃。
他看到簡訊,回了句:“上面還沒有確定她是否具備資格,暫時還不是時候。”
於洲看完訊息,把手機重新揣回兜裡,坐在柿子樹下,屋內一片歡聲笑語。
他看向遠處在冷光色調下,偏青黑色的山峰,深吸了一口冷氣。
等吧,都等了八年了,也不差再多等幾天。
要是輕知能進組織,那他就再也不用顧忌自己的身份了。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是覺得太吵了嗎?”許輕知端了杯溫熱的茶水出來,遞給他,坐在另外一邊專屬自己的躺椅上。
她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於洲就不太喜歡吵鬧的環境。每次太吵了,他的眉頭總微微皺著,跟現在一樣。
於洲看著他,接過那茶杯,搖了搖頭,開玩笑道:“沒有,偷懶歇會兒。”
他的聲音總是溫潤,便是玩笑話,聽著都讓覺得彷彿緩而不急的流水。
“那老同學陪你在這坐會兒,不嫌我煩吧?”許輕知笑道。
“怎麼會。”於洲輕笑一聲。
許輕知坐在旁邊,說是陪坐就真的是陪坐。她不同常人愛跟老同學聊過往的興致,就這麼靜靜喝口茶,感受立冬的降溫涼風從樹梢之間吹過,連帶著拂過臉龐,像極了羽毛撓了撓臉的癢,很舒服。
“輕知,你覺得我這人如何?”於洲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