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放過他,但他好像不領情啊。” 林昭惜看著骨鬱一點一點的折磨著男子,嘲諷的瞥了眼閆炔。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果然,這句話一直都很有道理的。 “我知道了,沒有以後。” 閆炔看著男子皺了皺眉,眸色微沉,隨後眸底閃過一抹堅定和殘忍,既然那些人這麼對自己,那他也沒必要一直忍讓了。 “骨鬱,別玩了。” 林昭惜淡淡開口,自從上一次讓他回去之後,就沒放出來了,看得出來他也是憋得慌了。 “來了。” 看著一直求著自己的男子,骨鬱眼中半分憐憫都沒有,眼神冷冷的,只有在看向林昭惜的時候才浮上一抹溫度。 骨鬱自己一直都沒有什麼是非觀,想做什麼就做了,不分對錯,在他看來自己的意願最重要,以前是這樣,在遇到白惜後雖然好了一點,但是非不過是加了一個人罷了。 以前是以自己為主,現在是以自己和白惜為主,甚至更偏向於後者。 因此,即使骨鬱雖然總是和白惜之間有著摩擦,但不管對方說的是什麼,他幾乎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甚至完成的非常出色。 他只論人,不論對錯。 看著地上扭曲掙扎著求生的男子,骨鬱一時間也失去了折磨的樂趣,乾脆直接抹了對方的脖子,也算是最後給了對方一個痛快。 處理好了男子的屍體,骨鬱也回到了林昭惜的身旁,要怪也只能怪男子站錯了隊伍,或者自身實力不濟,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對方太蠢又野心太大,想著能反殺,但事實並不能如他意,反而讓他失了性命。 其實有時候裝傻示弱也是一種生存之道,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幾乎很少有這種放得下面子的人,因此,無形之中也吃了很多的虧。 “閆炔,你先將他們安頓一下,等會我們再商量其他的事情。” 看著這僅剩的幾個人,林昭惜也是惋惜的嘆息一聲,能培養出自己的勢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更何況是閆炔這樣不受寵的皇子,因此,她很能理解對方的感受,那是他的心血啊,就這麼被無情的餵給了魔獸,甚至他都不知道幕後的主使是誰。 “好。” 閆炔點了點頭,他知道林昭惜說的是尋找‘巡天’的事情,畢竟她們跟著他過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骨鬱自從出來還沒注意到周圍的環境,現在閒了下來才注意到周圍的暗系因子出奇的多。 “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魔氣這麼重?” 骨鬱皺了皺眉,前身身為神獸的他對於魔氣還是很敏感的。 “還有你們身上為什麼會有魔氣啊?” 骨鬱皺著眉看了眼林昭惜和墨雪,尤其是視線落到墨雪身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了頓,雖然這兩人身上都有魔氣,但很明顯,墨雪的魔氣似乎更濃郁。 不過,骨鬱的沉思很快便被林昭惜調笑著給打斷了。 “這裡是魔界,魔氣自然濃郁了,至於我們身上的魔氣自然是為了隱藏身份了,不然我們要這樣直接行走在魔界麼,那不得被魔族那些人追著打啊。” 林昭惜攤了攤手,順便給骨鬱介紹起了閆炔。 而墨雪在骨鬱的視線看過來後別開了自己的視線,握拳的手心都微微出汗,她感覺骨鬱好像發現了什麼,但對方又不能確定。 雖然已經知道了林昭惜的態度,但她還是希望對方心中的自己是很好的形象,那麼純粹堅韌,但不知道這樣的情況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 她在掉入坑的一瞬間,除了感覺有什麼在拉著自己往下拽,同樣的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拼命的往自己身體內鑽,她想要抵抗,但奈何對方太過霸道,同時又很溫柔,讓她感覺體內一瞬間充滿了力量,讓她有些難以割捨。 她能猜測到那股力量是什麼,她無法拒絕,也不想抵抗,這是她想要的,儘管她知道這些難以掌控,但她還是想試一試。 “原來是這樣,那為什麼你和墨雪的氣息不太一樣啊?” 骨鬱聽了林昭惜的解釋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林昭惜有一刻的愣神,而墨雪也是直接僵住了,下意識垂眸遮住了自己眼底的慌亂,她沒有想到骨鬱竟然會這麼直接的指出問題,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不知道,可能個人體質不同吧。” 林昭惜想了想,看了眼墨雪,她是知道墨雪體內有著暗系因子的,說不定這就是問題所在,不過骨鬱是不知道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林昭惜下意識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墨雪的這件事情,她內心是不想讓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墨雪的,即使是自己人也不允許,因此,她才會下意識想要給墨雪開脫。 “是這樣麼?” 骨鬱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對於林昭惜的回答他也不會去反駁。 “你是感覺不舒服麼?要不要先回去?” 林昭惜還以為骨鬱是因為不習慣在魔界,畢竟周圍的暗系因子比外面多了幾倍,不適應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用,我挺好的,舒服得很,不用回去。” 骨鬱好不容易出來,當然不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