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見過,但我知道哪裡有。”盛平頓了頓,摸了摸自己下巴上花白的鬍子,若有所思。 “小書,你有血蟒的資料或畫像麼?”林昭惜點點頭,看向趴在書本上晃悠著雙腿的小書,隨口問道。 小書本來想著故技重施,不理林昭惜,但對方一句話就把她給激了。 “嘖,你不會是也不知道吧,還說得神乎其乎的,看來也沒那麼厲害嘛。” 林昭惜挑了挑眉,雙手抱胸,雖然說這個小書已經存在了千年了,但不知道是被保護的太好,還是本性就是如此,依舊很是單純,雖然總是跟她作對,但心地不壞,而且稍微用個劣質的激將法,對方都能上當。 不知道小書是太好騙了,還是太好騙了。 畫面一轉,光屏又換了一副模樣,上面顯示著一個蟒蛇的圖片,應該就是他們想要了解的血蟒。 血蟒膽,顧名思義就是血蟒蛇的膽。 而血蟒是一隻龐大而兇猛的魔獸,全身都是厚厚的鱗甲,鱗片也閃爍著深紅色詭異的光芒,讓人看了就不自覺從心底生出一絲懼意,只一眼就不寒而慄。 它的身形巨大,猩紅如寶石般的雙眼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殘忍和殺戮,渾身上下寫滿了兇狠的氣息。 面前的光屏上除了血蟒還顯示著血蟒膽的具體形狀和標註,讓人一目瞭然。 “這就是血蟒啊,也就一般般吧。” 林昭惜撇了撇嘴,雖然面前這個血蟒長得還挺帥的,但她現在原型好像也是隻蛇,怎麼能長它的氣勢,說自己的不是呢,再怎麼說她金色的外形比面前這個好看多了。 “是吧,阿雪?” 林昭惜狀似無意的戳了戳墨雪的胳膊,但其實她眼睛裡都是對墨雪回答的期盼,只是她自己卻沒有發現而已。 “嗯嗯嗯,確實一般。”墨雪現在也大概知道了剩下幾個材料的方位了,她離成功更進了一步,因此懸著的心也落下了大半。 她自然是聽出了林昭惜話裡的其他意思,聲音也輕鬆溫柔了很多,稍稍靠近對方,湊到對方耳邊,“昭惜,你可比它好看多了。” 如果林昭惜是蛇形態,那她的尾巴肯定會翹的老高了,要不是會被別人認作自戀,她肯定要仰著腦袋來一句,‘那可不,我豈是他們能比的?’ “這還一般啊,它們出生就是靈獸,稍加修煉就是接近神獸的存在,只不過好像是因為祖輩觸犯了天道,然後它的種族就被罰永遠不能化形,即使修為再高,那也只能作為一個魔獸的形態活著,因此,它們種族的性情也變得越來越古怪,每一個遇到的人都說血蟒殘暴嗜血,不論好壞,凡是接近它們的人或者魔獸都會被它們試做仇敵而攻擊。” 盛平看著大言不慚的林昭惜,頭一次吹鬍子瞪眼,他知道身為赤炎朋友的林昭惜實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但對於這麼一個接近於神獸的魔獸,她居然也如此的不屑一顧,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把式。 “這樣啊,那您說你知道哪裡有血蟒,能否告知一二?” 林昭惜正了正神色,她也聽出了盛平語氣中略帶的懷疑,不過她也不想過多解釋,小書上標註的大多都是大概的方位,如果能得知具體的地點,那自然是更方便了。 “你們要去取血蟒膽?別怪老夫我沒告訴你們,它兇狠殘暴,就怕你們有命去沒命回啊。” 盛平嘆了口氣,不過他也知道面前這兩個人既然需要九轉凝魄丹,那這些東西自然就要去尋齊的,而那個需要丹藥的人肯定對她們也非常重要,不然她們都已經知道其中的兇險了,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是一臉欣喜,像是看到了前方的一抹光亮。 “這個您不要擔心,我們既然會來尋,就沒有畏懼的道理。” 聽到墨雪的回答,盛平也是摸了摸鬍子繼續開口,“在學院再往北有一條黑色的河,那裡無人敢接近,就是因為那裡鎮壓了一條血蟒,當時它禍亂百姓,被當時的有志之士齊心鎮壓,因為血蟒太過強大,所以就就近找了個河鎮壓,而原本清澈的河在血蟒的不停掙扎下也逐漸變黑,現在那條黑河也被叫做血蟒河。”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還真要去看看了。” 林昭惜對於盛平口中的血蟒也越來越感興趣,雖然說禍不及子孫,既然是祖輩犯下的錯,為什麼要牽連到小輩呢,這個天道也太小心眼了吧。 那些小輩都還沒出生呢,就已經看到了它們的盡頭,那是何等的絕望啊,都沒有享受到任何的恩惠、便利,一口大鍋直接就降到了它們的頭上,它們也應該非常痛恨那個觸犯了天道的先祖吧。 這要是換成任何人都難以接受吧,更何況是出生就是靈獸的這類高傲的種族啊。 “我知道我說再多你們也一定會去的,所以我就不勸你們了,凡事要小心,還有……” 盛平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轉而看向一臉無憂無慮的小書,“麻煩你們也照顧好她,她心思單純,沒什麼壞心的,就是貪玩了些……” “停停停,小門童,我說你怎麼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這麼囉嗦,我找到新主人了,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