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昭惜送我過來的,可能認為這裡比較安全吧。”墨雪抿了抿唇,狀似猜測道。
“呵~安全?怎麼可能?”
宥之冷笑一聲,隨即自嘲道,“她就是被那些人逼走的,怎麼可能會回來,除非……”
猛的抬頭看向墨雪,宥之放軟了表情,“她告訴過你有關騰蛇族的事情嗎?”
墨雪沒有說話,而是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她有跟你說會回來騰蛇族嗎?”宥之繼續問道。
“說過。”墨雪再次點點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糾結了表情。
而宥之也看出來她的為難,保證道,“你大可放心,我是白惜的心腹,若是你不信,我也可以起誓的。”
說著宥之就站了起來,而靜一也嚇了一跳,趕緊阻止對方,“宥之哥!”
“不用不用,我相信,只是昭惜說過騰蛇族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奸詐狡黠之輩,讓我若是遇到一定要小心提防,所以……”
墨雪連忙擺手,歉意的看著宥之。
而宥之聞言卻輕鬆的笑了笑,“是她。”
“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我會幫你的。”宥之緊蹙的眉頭鬆了下來,恢復了之前的淡然。
“昭惜說她要回騰蛇族查清當年的真相,但具體是什麼她並沒有告訴我,只說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墨雪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只是我們過來的時候遇到了猙,她為了我……”
墨雪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眸中難免傷感。
而宥之自然而然腦補出了墨雪和林昭惜的遭遇,雖然有些難以置信,白惜居然被猙傷了。
但想到千年前的事情,也猜測對方可能是受了重創,就像他每次動用水晶球那樣,因此心中也是默默記了猙一筆。
墨雪真假參半,暗中引導著宥之說出當年的事情。
這也就是宥之關心則亂,若是換成平常時候,是絕對不會被墨雪牽著鼻子走的,但或許這些他也是默許了的。
“你是說昭惜是被騰蛇族追殺的?”墨雪‘震驚’的看向宥之,隨後皺了皺眉,“可是她不是你們騰蛇族的麼,為什麼啊?”
“我也在查,我一直都相信白惜大人是被冤枉的,只可惜這麼多年來我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宥之幽幽嘆了口氣,隨後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很沒用,這麼久了都沒能替大人洗刷冤屈。”
“不會,我覺得昭惜應該很慶幸這裡還有人相信她。”
墨雪安慰的搖了搖頭,隨後認真的望進對方的眸底,“我們一起查出這件事的真相吧。”
“好。”
宥之抬眸看了眼墨雪,雖然不知道這個弱小的人族女子能幫到自己什麼,但心中卻有個聲音告訴他自己相信她,她說不定真的能查到什麼。
“拿著,這是我的玉牌,有了它,除了一些有人看守的禁地,騰蛇族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自由進出。”
宥之摘下腰上的玉牌,直接朝著墨雪扔了過去。
看著手心的玉牌,上面雕刻著騰蛇的圖案,栩栩如生,盯著看久了,墨雪竟覺得上面的騰蛇圖案在遊動似的。
“多謝。”
墨雪意念一動,便將玉牌收進了霜白戒。
騰蛇族內並不是沒有外族進入過,只是很少有,因此,墨雪走到哪兒必定會被好奇的騰蛇圍觀。
而宥之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因此也是跟墨雪商討了一番。
只是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幾千年,即使有些記載被儲存了很好,但查起來仍然是大海撈針。
“你這些年都查到了什麼?”
對於騰蛇族,墨雪幾乎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無從下手,因此想要從宥之那邊開始著手。
“族長和長老們守口如瓶,我當年在得知長老們要將白惜大人煉化後就趕緊離開告訴她了,具體什麼原因我並不知曉,後面我查到了煉化大人是大長老提出來的,只是查到了大長老的時候,對方卻突然退位開始閉關,最後竟直接隱居了,不見蹤影。”
“他離開了騰蛇族,而且走之前將住所清理了乾淨,就連暗門裡都一個不留,我知道白惜大人的事情跟對方脫不了關係,至少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但線索到他這裡直接就斷了,我……”
宥之深吸一口氣,面露痛苦,想必這些年他一直都活在自責之中。
“凡是做過的事情,必會留下痕跡,不要氣餒。”墨雪抿了抿唇,“可以帶我去大長老的住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