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為了茴恙晚,那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壞女人。
若黎很快也緩過神來,看著茴恙晚略顯曖昧的動作,她下意識移開視線,臉上也浮現出一抹薄紅。
懷裡傳來一聲挑釁的嗤笑,若黎抿了抿唇,眸子逐漸堅定。
她緩緩低下頭,認真且嚴肅,“對,我在為茴恙晚流淚。”
不論是小晚,還是眼前的茴恙晚,她們說到底都是一個人,所做的一切都僅僅是為了自己,若黎想的很透徹,看著茴恙晚的眼神也愈發溫柔。
只是茴恙晚聞言卻緊皺起眉頭,動了動手指,發現她雖然體內的靈力越來越少,身體也十分虛弱,但至少還有點力氣。
她抬手抓住若黎身前的衣服,嘴角扯開一抹冷笑,“若、若黎,我是茴恙晚,不是那個傻子。”
若黎順勢低下頭,定定的看著對方,然後抬手將自己的掌心放到了對方胸前,將自己的靈力送入對方的體內,給茴恙晚療愈傷勢。
“別這麼說自己,不論是小晚還是晚兒,都是茴恙晚,在我眼裡,你就是你。”
若黎溫聲細語,手中靈力不斷,但她的眉毛卻越來越緊蹙,後牙緊咬,額頭也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
茴恙晚也沒想到若黎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後想到腦中多出的與對方相處的記憶,釋然的笑了笑,然後緩緩鬆開了手。
“是嗎?”茴恙晚輕聲呢喃,眼神遊離,不像是在問若黎,而是在問她自己。
若黎雖然沒有聽見對方的聲音,但卻一直緊盯著對方的臉色,也因此看到了對方的唇形,堅定的說道,“是。”
聽著若黎和茴恙晚兩個的對話,魏妄和一眾追出來的長老不明所以,但林、墨二人卻是心如明鏡。
林昭惜知道眼前的茴恙晚已經不是小晚了,而是上一世殺了若黎的茴恙晚。
‘難道茴恙晚也重生了?還是說……’
林昭惜想到了若黎送給茴恙晚的溯洄鏡,然後立馬抬手築起一道結界,她們幾人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
“你們先回去吧,只是大長老因愧對宗門,現在已畏罪自殺了……”
魏妄定定的看著眼前,眸色閃了閃,隨後瞥了眼身後的一眾長老,淡淡道,“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