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難道說的是…”白敬亭幾個人對視一眼後全都恍然。
這最後一件事只能是武協。
所有問題的源頭就在武協,是茅春省折騰出來的潑髒水事件,姬年不可能繞了一大圈後不找源頭。
茅春省,面對姬年這種劍走偏鋒的做事手段,你應該會感覺頭大吧?
哼,活該,誰讓你肆意抹黑姬年呢。
不知武協那幫人現在會是什麼樣,應該如熱鍋上的螞蟻吧!
………
當茅春省還在路上的時候,忽然接到武協那邊的心腹羅伊打來電話。和平常的冷靜不同,這刻的羅伊情緒十分激動,聲音急促的問道:“會長,您在哪裡?趕緊回來吧。”
“我在回去的路上了,怎麼,有什麼事嗎?”茅春省翻閱著姬年的資料,想要從裡面分析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出來,卻只能是徒勞無功。
“那…那個…姬年他…”羅伊顫聲道。
“他怎麼了?說話啊。”茅春省猛地抓緊資料,手背上青筋暴露。
“他就堵在咱們大門口,誰也不準進出。”羅伊站在角落,望著大馬橫刀在武協大門擺了一把椅子並且悠然自得坐在上面的姬年,額頭上一顆顆汗珠掉落。
尼瑪真是太囂張了,一個人硬是將武協給堵了,誰都不給進出。
“什麼?”茅春省當場就怒了。
欺人太甚!
姬年你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竟敢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來。我武協從成立到現在,就沒有誰敢做出這種肆無忌憚的事。沒錯,武協不是那些體制內的部門,但好歹也是一個民間社團,有一定的威望和影響力,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和你拼了!
“給我看住他,別讓他跑了。”茅春省掛掉電話後衝司機厲聲喝道:“趕緊回去!”
武協總部,武協的人就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樣丟臉過,自家的大門口被人給堵了!
姬年雲淡風輕的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捧著一本來時順便買的雜誌,興致勃勃的翻看。
雖然他笑容滿面,但硬是沒誰敢冒然動手,只要一想到這傢伙連挑十家武校的無敵戰績,武協的人就不寒而慄。和這種宗師級別的人對戰,那壓根就不是人多力量大的事,只要他們敢上,絕對會被一鍋端。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如今我都不敢上街,生怕被人認出來我是武協的。”
“咱們武協的名聲算是徹底臭掉,要不是在這裡能領到工資,老子早就辭職不幹。”
“噓,這種話還是不要再說,還是趕緊瞧瞧這位準備做啥吧。”
“能做啥,等著會長回來錄製影片唄。”
……
“乖,錄段影片。”這句話已經成為流行語,火爆網路。現在只要是武協的人聽到這話就感覺毛骨悚然,彷彿姬年拿著手機站在前面,滿臉壞笑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實在太窩心了。
門口臺階,一人一椅。
書頁翻閱,萬夫莫敵。
沒過多長時間,茅春省的汽車總算是風馳電掣般的開了回來,他著急忙慌的從車內下來,看到坐在門口的姬年時,胸腔中的火焰蹭蹭燃燒,氣血衝到腦門,大步奔上前來,
剛到臺階下面,他便抬起手臂指著姬年就放聲怒喝:“姬年,你欺人太甚,你無法無天,你目中無人,你…”
“嗨嗨,我說你能有點創意嗎?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還是打住吧。你要是詞語匱乏,我可以送你一本成語大全。”姬年懶洋洋的合起來雜誌,面色不屑的掃視茅春省,嘲笑的調侃一番。
“你?”茅春省怒火中燒。
“茅春省,不怕明擺的告訴你,我今天過來就是找你們武協麻煩的。前兩天你們武協上跳下躥的很起勁嘛,一盆盆髒水往我身上潑,潑的那個歡實。”
“現在也輪到你們了,今天我就站在這裡,要是你不乖乖的給我錄製段影片,不給我賠禮道歉,咱們之間的事就不算完,誰也別想走進武協一步。”姬年就像是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整個人完全是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茅春省,眉宇間釋放出來的坦然鎮定,無可匹敵。
“你敢堵我武協總部大門,這是犯法,我隨時都能報警抓你。”茅春省氣的身體都在顫抖,連指著姬年的手指也在哆嗦。
“報警抓我?”
姬年神色淡然的看著茅春省,失望的搖了搖頭,他沒有轉身,仍然背對武協,拇指一翻指了指後面,“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