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而且還能治病救人,沒看到陳建飛現在的情緒已經安靜下來,剛才的那種痛苦折磨已經消失殆盡,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痛快淋漓。從紫槐縣回來後,他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輕鬆。
“對不起,謝謝你。”陳建飛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帶著幾分愧疚和一絲激動說道。
“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一會針灸科的林主任會過來,到時候讓他為你取針就成了。至於你的病,我雖然能治,但卻不是現在,你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醫治。”
“如果你相信我,這兩天就先靜養一番,把身體調理好,到時候我來給你治。還有我這裡有張方子,你就照方抓藥調理就行,其餘的東西別亂吃。”姬年說著就從兜中拿出來一張藥方。
“你早就寫好了?”魯米驚詫喊道。
“是啊,我早就寫好,在紫槐縣的時候我就寫好,隨身帶著。只是你們卻不相信我,也算是緣分吧,沒準再過幾天我就會將這個藥方丟了。”姬年笑著把藥方遞給魯米。
聽到這話,陳建飛和魯米臉上都露出尷尬神情。
是啊,人家姬年當初早就提醒過,是自己不相信,這才受了這種折磨,能怨誰?責怪姬年嗎?人家要是不想幫忙治病,會隨身都帶著這付能救命的藥方?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陳建飛感動不已,眼眶也開始變得溼潤。
“行了,別這樣哭哭啼啼的,還有女同胞在呢,你要是哭的話就太丟人。”姬年笑著擺了擺手。
隨著一陣音樂,姬年的手機忽然間響起,說聲抱歉後拿了起來,看到是胡璃打過來的,就走到旁邊接通,說了兩句後就掛掉電話,“魯米,你就留下來照顧一下,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
“行,你有事就去忙吧,不好意思耽誤你了。”魯米連忙說道。
“多謝多謝。”陳建飛像是要將以前對姬年的不敬全都轉化為謝謝,這一會功夫就說了好幾個謝謝,態度十分恭敬端正。
姬年揮揮手,隨意一笑,轉身離開病房。而就在他剛走進電梯的同時,旁邊電梯也開啟了,幾道身影急匆匆的走出來,衝著特護病房而去,赫然是莫敏和她去找來的幾位醫生。
“邱主任,你們趕緊看看小飛他到底是怎麼了,剛才突然發狂,我都控制不住,啊,怎麼這樣,是幹得?”
莫敏和陳斯哲陪著幾位主任走進來後,看到全身扎著細針的陳建飛,心疼的當場就尖叫起來,說話間就要走上前將針都拔掉。
就在她想動手時,眼疾手快的陳斯哲一下抓住,沉聲喝道:“你別亂動,針灸的針不能亂碰。”
作為脾胃病科主任邱毅德看到這種情景,聲色俱厲的喝道:“誰是這裡的護士?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是哪個醫生為他進行的針灸?我不是強調過,在林主任沒過來之前,誰都不能隨便動病人。”
“邱主任,我是這裡的專職護士,但剛才我沒在這裡,而是和陳夫人去喊您的。”一個小護士戰慄的急聲道。
“胡鬧。”邱毅德冷喝道。
“魯米,病房中只有你,你說是誰做的這事?啊,那個實習生沒在,你不會告訴我,這些針全都是他做的嗎?”莫敏一把就抓住魯米雙臂,雙眼佈滿血絲的喊道。
“我告訴你,要是小飛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我…”
“媽,我沒事,你別跟魯米嚷嚷了。”看到這幕後,躺在床上的陳建飛趕緊喊道。
“兒子,你沒事?”莫敏一把就鬆開魯米,急急忙忙走到病床前面,想要握住陳建飛的手,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細針後又不知所措,只能是著急的手足無措。
“媽,真沒事,我現在感覺非常好,比以前要好的多。”陳建飛或許是大病一場的原因,說出來的話都帶有一種溫和,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狂妄自大的語氣。
“精湛啊,你們說這是誰施的針?”就在這種亂哄哄的氛圍中,針灸科主任林秋禮突然間走上前驚聲喊道,一根根細針在他眼中就像是藝術品般,征服了他的眼球。
病房中剎那安靜。
“老林,你說這些針沒問題?”邱毅德低聲問道。
“沒問題,太沒有問題,這簡直就是教科書水準,火候的把握,針的深淺,精確到位。換做是我,能做到這種地步也就頂天。”
“還有對方應該是一氣呵成的,這樣做是非常耗費心力的,他能為你施針,相信和你關係很好吧?那個人是誰來著?你們說是實習生,我們中醫院的實習生嗎?跟誰實習的?”林秋禮霹靂巴拉就是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