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魏寶,姬年他們也不例外,這裡面莫非是有點說法嗎?不然龔恭不可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找事,難道魏寶曾經招惹過他?
當這個念頭升起後,熟悉魏寶性格的姬年他們就全都滅了,開玩笑,怎麼可能啊?你要說是李煒陽這麼做或許他們還會相信,但性格內向,又是標準技術宅男的魏寶是絕對不會惹事生非的。
平常躲事他都來不及,又如何會主動撩事?
“龔恭,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欠你什麼了!”魏寶臉色有些漲紅,怒聲道。
“就是,龔恭,你別以為魏寶老實,就能任憑你隨意栽贓。今天這事你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就別想走。”白敬亭眼神陰冷的掃視過去,身為宿舍老大,自然有責任維護兄弟們。
見到老大發話,姬年他們立刻是摩拳擦掌圍了上去。
“哈哈。”
龔恭直接無視包廂中這種劍拔弩張的氛圍,抬手就指著餐桌中間的皮包說道:“魏寶,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皮包?昨天你在食堂中將劉寒的皮包和衣服弄髒,這事沒錯吧?”
昨天食堂?
魏寶恍然大悟,原來龔恭說的是這事,不過當他仔細的看過那個皮包後立刻發現了差異,說道:“你說的沒錯,昨天我是在食堂打飯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他東西,但我當時就給了他100塊錢的乾洗費。“
”還有,龔恭你少在這裡煽風點火,栽贓陷害。劉寒的皮包是這個嗎?你這分明是個手包,他拿著的卻是一個斜跨包,包都不一樣,你瞎嚷嚷什麼。劉寒,你給我站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拍著胸脯說說,這是你的皮包嗎?”
特麼的,這簡直就是指鹿為馬,而且還是這麼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栽贓陷害。
當魏寶這話說出來後,姬年他們就已經心知肚明。龔恭這是純粹過來鬧事的,不然為何會找到這麼可笑的理由。魏寶即便再宅,難道分不清手包和斜跨包嗎?
想通這個,姬年幾個彼此對視過後,眼神中就多出一種冷意,麻痺的,當我們好欺負是吧?你們既然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非得教訓教訓不可。
“魏寶,你是重度近視患者吧?誰告訴你我的是斜跨包,我的是手包,就是這個。你還別想不認賬。”
“昨天我是覺得在食堂裡面,得給你留點顏面,畢竟那麼多人不是。今天是私下見面,人不多,咱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知道我這個皮包是啥牌的不?gucci,真皮的,世界名牌,我買的時候一萬多。而你給我弄髒了,賠100塊錢就想了事,哪有這好事。”劉寒果斷的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臉紅脖子粗,指著魏寶的鼻子就滿嘴酒氣的往外噴話。
“你…你簡直是無恥之極。”魏寶可不擅長打嘴仗,雖然心中怒不可歇,但是憋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無恥?”
劉寒放肆的大聲狂笑,“龔哥,你聽到沒有?他說我無恥,我哪裡無恥了?我的皮包被你弄髒了,已經不能再用,是我吃虧了好不好?”
“我過來找你索要說法,你反倒是罵我無恥。這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我還就告訴你魏寶,今天就在這裡,你必須給我解決這事。要是不解決,嘿嘿,你就別想走出這個包廂,你…哎呦,疼,鬆開…”
指著魏寶鼻子罵得痛苦淋漓的劉寒,突然間額頭佈滿汗珠,不僅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甚至還發出慘烈的嚎叫聲。
原來站在一側的姬年,不動神色中過來,乾淨利索的握住劉寒伸出來的食指就往下猛掰。
俗話說得好,手指連心,如此一扳哪裡是劉寒能夠忍受住的,無比劇痛直接讓他的眼淚當場就掉落。
“幹什麼?姬年,你想要動手是吧?”
“孫子,趕緊放開劉寒的手指。”
“和他廢什麼話,弄他。”
看到劉寒被制服住後,站在龔恭身邊的幾個人,哪能忍受住心中憤怒,全都叫囂著就要衝上前來。
“哎呦…疼…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姬年冷眼瞥視過去,腳步都沒有挪動,只是手上加大勁道,劉寒就將該說的全都蹦出來。
這刻的劉寒,心裡是崩潰的,“龔恭老大,你可不能站著看熱鬧,我會這樣全都是為了你。我可不想變成殘廢啊,龔恭老大,趕快幫我啊!”
別說,這話還算管點事,幾個人都停了下來,但仍然蠢蠢欲動。
“姬年,你什麼意思?欺負人是吧?你的人做了錯事,現在不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