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
“切,還有家室,瞧你那小嫩蔥樣。”
“你說嫩蔥呢……”
“說的就是你,你有家室就有唄,我又沒有逼迫你做別的事。”
“但是…”
“但什麼是?彆扭扭捏捏的,先借你的肩膀用用,我睡會兒啊。”
……
跟女人講道理看來是完全沒道理,一番交流後姬年深感無力。
這都是啥事,在別人看來是豔遇的好事,對他來說卻是一種大大的折磨。鼻端呼吸著宋璇璣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香氣,手臂上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那股柔軟,姬年心跳是怦然加速。
他不是故作鎮定,也不是故意想要自抬身價,而是真的沒想過和宋璇璣有別的事情發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世恩製藥總經理,沒準以後還會變成霸氣女總裁,自己呢?在沒有得到元氣之前,只是個普通醫學生而已,即便擁有元氣,也不可能一步拉近彼此距離。
況且姬年又沒有撒謊,他真算得上是有家室的主兒。想到胡璃那張熟悉的面頰,他就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這幸好是在天上,胡璃沒有在場,要不然看到這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不對,稍等下,我又沒有做錯事,我幹啥這麼心驚肉跳的?
真的沒做錯事嗎?姬年被這種矛盾念頭衝擊著,整個人都感覺不對勁了。
就在這時候,安靜的機艙中忽然間傳來一道尖銳刺耳的喊叫聲,隨後這道聲音中冒出來的話更是帶出一股強烈的頤指氣使味道,數落著站在她面前的那位空姐都要哭出來。
“有你們這樣的服務態度嗎?我不過就是想要換個靠窗戶的位置就這麼困難嗎?我告訴你,我不是第一次坐飛機的菜鳥鄉巴佬,我幾乎每天都要坐飛機。我的工作就是要每天飛來飛去,小心我以後把你們航空公司列入黑名單。”
“不但是我,我身邊的朋友也都不坐你們公司的,我們可都是vip客戶,真要那樣,你的飯碗恐怕就要保不住了吧?怎麼樣?你能給我安排下靠窗位置了吧?”
高傲喧譁的是個女人,她戴著一副黑色蛤蟆鏡,遮掩著半張臉。因為是坐著的原因,只能看到上半身搭著件白色披肩,不過粗略一看,應該是頗有幾分姿色,就是這張嘴太臭,說出的話讓人不願意聽。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我們的所有座位都是有規定的,不可能說你想要調換就調換,總要爭取下其餘客人的意見才是。要是沒人想和您換,就請您好好休息。”
“咱們這次航班是飛向東州省中海市的,預計還有一個小時抵達,請您稍安勿躁。”雖然說被這樣挑釁找事,但空姐卻依然保持著溫和笑容,聲音甜美的勸說。
“少給我來這套,你說的這都是糊弄鬼的話,我聽都聽膩歪了。我今天還就是想要坐一個靠窗位置,你能怎麼樣?你不給我安排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下飛機。”披肩女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更年期提前,肚子裡窩著的火氣全都發洩出來,眼前的這位空姐好像變成了她的出氣筒,一個勁的往外宣洩。
“就是啊,我告訴你們,這位不是一般人,她是我們公司今年力捧的小花旦潘露,你們要是不滿足她的要求,就衝她的社會影響力和號召力,真可以影響你們航空公司業績。”
幾乎在披肩女囂張的同時,坐在她身邊的一個男人站起身來,翹起蘭花指,娘裡娘氣的說道,看他全身上下的穿著,再加上那種獨特的音調,簡直就是偽娘標配。
“不好意思兩位,真的是沒辦法滿足您們的要求。”空姐躬身勸說。
“咋就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那裡的位置就不錯。我說你,聽到沒有?說的就是你,和我換換座位?不,你們兩個都和我們換座位,我們兩個要你們的位置。”潘露頤指氣使的掃過一圈後,突然揚起手臂指著身前的姬年大聲喊道,邊喊邊挑起眉角,眼神厭惡。
“小子,聽到沒有?我們家露露要你們兩個的座位,趕緊和我們換。”偽娘衝著姬年同樣喊道。
唰唰。幾乎就在這兩個人喊叫的同時,所有人的眼神全都不耐煩的投射過來,沒有誰的眼光是仁慈的,全都透露出一種鄙夷和厭惡。
尼瑪,好端端的坐著不行嗎?非要這樣作,有意思嗎?又不是說剛坐飛機就開始換座位,這眼瞅一個小時就要下飛機,你這個節骨眼換什麼位置,純粹吃飽撐的閒著沒事幹,沒事找事玩。
再說有你們這樣換座位的嗎?
這態度蠻橫的好像是別人就該求著給你們換座位。憑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