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其實宋傲山心裡是矛盾的,他很想和陳老撕破臉,但心底有個聲音不斷在喊叫,不能撕破臉,陳老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真要是那樣做麻煩無窮。
可他更加清楚,在陳老的心中最在意的是自己死去的大哥,愛屋及烏的情況下對宋璇璣是頗多喜歡。
你要是問陳老意見,他會毫不猶豫的說出宋璇璣是宋家最好的繼承者。
想到這個宋傲山眼底就閃過一抹冷光,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事已至此不能眼睜睜的瞧著宋璇璣再胡鬧下去,反正只要自己繼續保持主持正義的面孔,沒誰敢挑戰。
“陳老,我覺得君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將父親的病治好,他昏迷過去誰知道還能不能清醒,因此還是趕緊讓華神醫救治吧。”宋傲山咳嗽一聲後沉穩著說道,雙眼中迸射出道道精光,氣勢如虹。
“姬年,你的意思?”陳老無視掉宋傲山的話平靜問道。
“陳老,您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敢將宋老交出去嗎?”姬年瞥視過宋君竹的冷厲眼神漫不經心的說道,恰恰就是這樣的話語說出來,宛如利刃般刺進人心。
敢交出去嗎?
一個敢字就將目前的形式表達的很清楚,怎麼敢?陳老又不傻,眼前這種狀況擺明是會出現問題的,要是說貿然將宋老交出去,交給這個來歷不明的華安,鬼知道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要是說讓他選擇的話,他寧願相信姬年,畢竟姬年的身份擺在這裡,有劉徹悟、鍾遠山和張宗千他們的肯定,總比華安要強。
陳老瞬間拿定主意。
“宋傲山,我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又打著什麼如意算盤,現在全都給我停止。就像是姬年所說的那樣,現在我們就等著宋老清醒。”
“只要他醒過來,萬事無憂。在這之前,誰都不能亂動,有抗命者別怪我不講情面。”陳老凜冽如刀的眼神掃過眼前的宋君竹,彷彿是刺進他心中,讓宋君竹當場不寒而慄。
“老狗,你…”
啪!
宋君竹的話剛說出口,站在他旁邊的宋璇璣想都沒想,一巴掌就扇過去,隨著清脆巴掌聲響起,宋君竹的半邊臉當場腫脹起來。
驟然間遭受到這種羞辱,他胸中的怒火再也沒辦法壓抑,原本瞧著宋璇璣就有敵意的眼神,此刻更是佈滿血絲。這刻的他就像是一頭處於失控邊緣的惡狼,毫不猶豫的揚手成拳便衝著宋璇璣臉蛋砸去。
“賤人,你敢打我!”
“誰讓你的嘴不乾不淨,陳老是爺爺的人,除了爺爺外沒誰有資格對他諷刺,你活該。”宋璇璣蹦跳著閃躲開來,面對著氣勢洶洶的宋君竹,沒有服軟的意思。
“賤人,找打。”
砰!就在宋君竹揮拳繼續想要狂毆的時候,姬年眉頭微挑,一個錯步將宋璇璣拉到身後的同時,隨意揮手握住宋君竹拳頭後直接向著門口推去。宋君竹龐大的身軀就像是紙風箏似的,砰的被掀翻在地。
“混賬,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宋家撒野!”宋傲山看到宋君竹被打倒在地後怒髮衝冠厲聲喝叫。
“到底是誰在撒野!”
姬年不退反進,冷漠的眼神掃視著宋傲山大聲吼道:“宋傲山,我真的是鄙視你,宋老如今還在昏迷中,你就讓宋君竹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敢當著他老人家的面如此造次,宋老清醒著的話他敢這樣做嗎?你又敢這樣縱容嗎?”
“宋君竹,你真是夠狂妄的,還敢辱罵陳老為老狗,放眼整個宋家誰不清楚陳老就是宋老的代言人,你這樣辱罵他置宋老於何地?是不是也沒將宋老當回事?那是你的親爺爺,你怎麼就敢這樣以下犯上,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謀反作亂之舉!”
謀反作亂之舉?
姬年這頂帽子沉甸甸的扣下來,麻痺的,說到誣衊誰怕誰,不就是胡亂扣帽子嗎?老子扣起來比你們利索的很。左右今天這事結束後,也不能善了,為了璇璣今後的日子舒坦,就讓我出頭當這個先鋒大將吧?
“笑話!這裡是我宋家,是我的家族,我何來謀反作亂之說。倒是姬年,從你進門那刻起我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你肯定是宋璇璣派過來想要對爺爺不利的人,如今卻在這裡胡言亂語造謠生事。”
“這是我宋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來管。陳老狗,你要是敢繼續攔著我們給爺爺治病,便等同謀反作亂,別怪我宋家對你無情無義。”宋君竹擦拭掉嘴角邊的血跡,從地面上掙扎著站起來後,站到了宋傲山身邊,面色猙獰的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