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明月醉春風,新天地,書友...,書友...,黑騎士無奈,玄夜精靈,好說先生,羽翼王698,摩人等書友的打賞和月票,祝朋友們工作順利,生活快樂。
*******************************************************************
川口晃了晃頭,這突然的一擊令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置,敵人難道是神仙,或者鬼魅,怎麼會一下子就打進來了?竟然連一點預警時間都沒有,想躲進堅固的地下室,那有什麼用呢,多苟活一些時間罷了。
將手槍插入槍套,川口摘下了指揮刀,臉色變得堅毅起來,吃驚害怕已經沒有作用,只有與敵人廝殺,等待援兵了。
“諸君,奮戰到底,敵人只是小部隊襲擊,堅持到援軍到來就是勝利。”川口嚎叫著。
槍聲、爆炸聲、吶喊聲震動了整個車站,從突破口源源而來的三縱和下馬作戰的騎兵旅官兵奮勇衝殺,依靠著人數優勢和近戰的犀利武器,攻進了車站,與防守車站的鬼子展開了激烈廝殺。
“轟,轟!”連續兩聲爆炸,亮光耀眼,等到眼睛適應以後,鬼子在二樓視窗瘋狂掃射的機槍已經啞了火。
幾顆六零迫擊炮彈落在車站唯一的二層高房——排程室門口,衝出去的鬼子兵被炸飛,鮮血和破碎的肉塊濺得到處都是。
爆炸的火光在一個個視窗亮起,三縱官兵用榴彈發射器猛轟負隅頑抗的鬼子。震碎的玻璃象雨點似的往下掉,有的窗框都被炸掉。噠噠噠……機關槍猛烈掃射著,子彈射進視窗,在水泥牆上來回撞擊,發出震耳的音響。
腳下在不斷地震顫,象地震一樣。川口晃了晃腦袋,爆炸的衝擊波使他頭暈目眩。轟,轟,兩聲巨大的爆炸響起,是在樓門處,重機槍的吼叫停止了。
緊接著,爆炸聲和槍聲在樓內響了起來,敵人衝進來了。
川口聽見了一樓的聲音,知道那是短兵相接的肉搏廝殺。刺刀匕首戳肉聲、槍托砸頭蓋骨聲、咒罵聲、慘叫聲和悶啞的槍聲,敵人正在向二樓進攻,儘管一樓的戰鬥還未停止,但敵人顯然是想先控制樓梯,控制走廊,將皇軍封死在各個房間內,個個消滅。
這是精銳中的精銳,川口咬緊了嘴唇,敵人的強悍出乎他的意料,不論是那種互相聯絡的怪異的口哨,還是嫻熟的配合,冷熱兵器的搭配,甚至是貼身肉搏的勇敢和無畏,都顯示出了難以抵擋的兇悍。
川口握緊了手裡的戰刀。門外,走廊裡,是廝殺的人群,有人在慘叫,有人在哀號,有人在怒吼,以及短促的冷兵器撞擊聲和霰x彈槍討厭的轟擊。
此時,他已經變成一種野獸的心理,一隻困在籠中的豺狼,他要在血還沒流乾之前再撲殺最後一次獵物。他什麼都忘卻了,他的心智集中在門口。他象一棵枯樹。一片黑暗中,他聽到有人朝門口摸來。來者絕不會是日本人。他清楚他的手下絕不會後退一步。
門咣噹一聲被踢開,火光迸射,一團鐵砂先噴了進來。亮光稍瞬即逝,周圍依舊是黑暗。一個黑影跳進房中,打著槍,貓著腰,一付老兵架式,川口沒理他。
“沒人啦!鬼子被殺光了,哈哈!”
川口躲在暗處,他聽到這個敵人在喊。討厭的聲音,該死的支那人。
又進來了一個,象是個軍官,他的動作自然而符合規範,這是長年職業訓練的結果,全世界一個樣。而穿什麼衣服,佩什麼肩章,則並不重要。這個軍官四下看了看,什麼也看不清,說道:“開啟手電。”
川口大吼一聲,衝前兩步,掄圓戰刀,拿出日本刀術的架式向這個軍官劈砍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宋青圃確實來不及招架,只來得及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勉強側了側身子。
由於黑暗,川口能進行一次成功的偷襲,但也由於黑暗,他踩中了地上的彈殼,站立不穩,刀偏了,掠過宋青圃的肩頭。
川口迅速站穩,再次揮動軍刀,宋青圃得到了寶貴的調整時間,再退一步,手一晃,打光子彈的手槍擲了出去,擊中川口的面門。川口暈了一下,鼻口冒血,但還是挺住了,再次大喝一聲,拼盡全力,向宋青圃斜肩夾背劈去。
轟,屋內的另一個特種隊士兵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向川口開了一槍,一團鉛彈擊中了川口的側腹,強大的衝擊力立刻使川口的所有動作都停滯下來。
宋青圃向前一躥,已經欺近身來,左手閃電般托住了川口舉刀的手腕,右手在大腿上一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