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槍械拋得到處都是,鮮血和腦漿混合著在地上流淌。
窪地裡或躺或坐著幾十個受傷的偽軍,哼哼呀呀的呻吟著。這些偽軍大多受了不輕的傷,已經清醒過來的一臉木然的看著越走越近的友軍,也有偽軍虛弱的喊道:“救命、救命……”
“你的說,這是怎麼回事?”宮藤瞪起眼睛逼問著一個受傷的偽軍軍官。
“太,太君,我們,遭到了敵人的突然襲擊,地雷,大炮,把弟兄們炸得死傷慘重……”偽軍軍官的一隻手臂斷了,被布條簡單的勒住,臉色蒼白的說道。
“敵人的,有多少人,到哪裡去了?離開多久了?”宮藤粗暴的打斷了偽軍軍官,急著問道:“你的快說。”
“足有五百多人,向那邊走了,走了有一刻鐘。”偽軍軍官費力的說道。
宮藤陰沉著臉,轉身走到另外的偽軍傷員跟前,又連續問了兩個人,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新東西,宮藤掃了一眼這幾十個偽軍傷兵,心中湧起殺機。但做這事情,還要顧慮到其他偽軍的情緒,兔死狐悲的下場會讓他們再繼續為自己賣命嗎?顯然,答案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