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隨著呼吸,鮮血從他的口鼻中噴出。不久鮮血就會堵住他的氣管,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楊天風沿著事先看好的撤退路線,爬行了一段距離,翻進了一條小溝,貓著腰快速轉移了陣地。
鬼子報復的子彈漫無目的從頭頂飛過,還夾雜著擲彈筒胡亂的爆炸,但這一切卻無法打擾楊天風的行動。
潛出了四、五十米,楊天風來到了設定的二號狙擊陣地,那是兩塊巨大的岩石,中間露出尺把寬的縫隙。
支那人實在是卑鄙無恥!鬼子軍官們只覺得渾身發熱,指揮官陣亡,他們都要負上沉重的責任。
一個軍官不顧身邊士兵的勸阻和保護,象狂化的獸人般衝著周圍的山林憤怒的嗥叫,手裡的指揮刀東指西指,機槍和擲彈筒隨著他的指揮刀,向外噴吐著侵略者的憤怒。
準星已經瞄準了這個不知死活的獸人小隊長,但徐大眼並沒有急於射擊,他估算著。
“轟!”擲彈筒射出的榴彈發出了巨響,幾乎是與此同時,步槍也輕快地往後動了一下。爆炸聲多少會掩蓋步槍的射擊聲,這樣日本兵就難以輕易判斷出他的隱蔽位置,說不定,可以在這個好地方多幹掉幾個小鬼子。
子彈帶著對侵略者的仇恨,射進了鬼子軍官的腦袋,先是爆裂了他的左眼球,接著頭也不回地躥入了他的顱內,在裡面做著自由翻滾,將腦子攪成了一鍋糟豆腐之後,在鬼子後腦為自己開啟了一個告別的大血洞,宣告了此次旅行的結束。
這個馬蜂窩可捅大了,連續兩名軍官被打倒在地,鬼子兵都急眼了,狂喊亂叫著,向四面不分青紅皂白的射擊著,外圍搜尋的鬼子也加快腳步,向外擴充套件著搜尋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