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和一個裝備三個擲彈筒的擲彈筒班,共四十多人。隨著魏富財的皇協軍被殲滅了一個班,又在昨天的狙殺戰中失去了七名,現在只剩下了不到三十。
“閣下,我們已經與外面失去了聯絡。”一個鬼子兵低聲向碩果僅存的軍官報告道。
鬼子軍官無力的擺了擺手,連發火的勁頭都沒有了。他抬頭望了望周圍起伏的山巒,無聲的嘆了口氣,這裡是支那人的戰場,並不適合皇軍在此展示威武。
悲哀、靜謐,氣氛極度壓抑。鬼子軍官鐵青著臉,眼睛泛著血絲,他緊盯著熊熊烈火中不斷蜷曲的帝國士兵的屍體,焦臭味也不能使他有所反應。
帶著屍體走出山林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只能帶著骨灰,雖然這對士氣是一個打擊。活著計程車兵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為帝國戰死,為天皇盡忠,可家裡人收到併為之哭泣的骨灰卻不知是誰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管你是嫌它慢,還是嫌它快,每個人的心境不同,對它的感覺也就不一樣。大戰之前,所有人都既緊張,又興奮,而後又有些焦躁。
等的無奈,在於等的人對於所等的事完全不能支配,對於其他的事又完全沒有心思,因而被迫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