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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鮮花開遍了原野
鮮花掩蓋著志士的鮮血
為了挽救這垂危的民族
他們曾頑強的抗戰不歇
…………”
這歌也是能隨便唱的?自己身邊的壞人還沒清理乾淨,要是傳到日本鬼子耳朵裡,還怎麼當漢奸忽悠鬼子呀?
楊天風皺起了眉頭,伸手推開了房門,歌聲戛然而止。
望著屋內有些惶恐的三個女孩,楊天風的目光最後停留在趙雨柔的臉上,一泓秋水般的明眸,未施粉黛也不減面板的白晰柔嫩,頭上包著繃帶,更顯出幾分嬌弱,惹人愛憐。
“你找我有事?”楊天風很隨便地坐在椅子上,望著趙雨柔問道。
人的思想決定判斷和感情,既然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所以楊天風此時並未色與神授,而是懷著一種欣賞的姿態面對著趙雨柔。
趙雨柔咬咬唇,她咬唇的動作也是那麼的動人,微露的潔白牙齒使她整個人更添俏麗。
“我,我想和你談談。”趙雨柔很費勁地將目的說了出來。
“談談就談談,你快說吧!”楊天風把身子向後略靠了靠,雙手交叉在腹部,兩個大拇指開始轉圈,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
在趙雨柔的眼裡,楊天風的神態就是輕佻。但從楊天風的心理來說,這是一種無所謂,或者是灑脫,或者是什麼都不在意的表現。重生豈不是賺著了,活著幹,死了算,難道不應該是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