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陳小四跟趙大剛一起來了,別人對這虎小子都有點打怵。
陳小四給趙大剛使了個眼色,然後咳咳道:“趙大叔啊,打針不打針啊?”
趙小摳躺在炕頭上,連都也沒回:“俺不打針……”
陳小四低低說:“大剛,你聽見了吧,你爹會所不打針,不打針就是沒病,沒病就得回家,回家那四千多個饅頭就剩不下,你還沒結婚那……”
趙大剛有些聽不下去了。
“爹!你得打針啊!不打不行!”
趙小摳一聽見自己兒子的聲音,連忙回頭,指著兒子就罵。
“你這個小王八蛋!你跟我說啥?”
陳小四給眾人使了個眼色:“大家一起把趙大叔按住啊,打針了……”
這次按的人少,但趙小摳卻無法動彈,陳小四亦然使了暗勁。
趙小摳在炕上跳呀跳的,就像是個小螞蚱。
陳小四兩手按著他,崔大牛也去按住他的腳,不過趙小摳使勁兒踢了兩腳,把崔大牛給踢開了,身後一把大手扯著崔大牛後脖領子就把他拎起來了。
趙大剛哼道:“沒用的玩意兒,看我的!”趙大剛過去一隻手扯住他爹的一條腿,然後一拽,就把他爹趙小摳像是拽死狗一樣的拎起來了,隨後用力一翻,趙小摳凌空像是翻餡餅似的翻了個身,被趙大剛給按住了。
趙大剛身大力不虧,趙小摳再蹦躂也不行了。
“小兔崽子……我***整死你!”趙小摳蹦躂蹦躂的。
陳小四加油道:“大剛,乾的對,把你爹按住了,不打針就是沒病,沒病就回家……”
“我爹有病,得打針!”趙大剛一大巴掌按在他爹後腦勺上,直接往下一壓,趙小摳不動了。
崔大牛趁機過去一把扒掉趙小摳的褲子,男的哈哈哈大笑,女的忙羞紅了臉把頭轉過去,都嘀咕崔大牛太流氓。
“小四!機會難得!趕緊打針那!”崔大牛喊了一嗓子。
陳小四往手裡吹了兩口氣,趙小摳腦袋被他兒子按住了,但低著頭,像是隻鴕鳥似的,眼角的餘光還能看見陳小四拎著那麼粗那麼長的藥針靠近。
“我和你們拼了……”趙小摳這小老頭兒一下子爆發出一股激勁,晃著腰,踢著腿,不讓陳小四靠近。
崔大牛忙一把抓過給牛打針的獸醫藥針,一把遞給趙大剛。
“大剛,你爹他不老實,你來打,往屁股上扎……”
趙大剛虎小子一把抓過藥針,陳小四剛要喊別扎,他也只是嚇唬嚇唬人而已,這可是獸醫用的藥針,給牛打針的,不能用在人身上了。
但趙大剛虎小子一針已經落下去了。
亦然來不及了,趙小摳媽呀叫了一聲,這一聲像是殺豬一樣他抻著脖子四十五度角仰望牆角,眼淚跟大鼻涕都淌出來了。
“別***再給我打針了,我招了,我根本沒病……我***就是在訛人啊……張麵糰根本沒打中我,我看他扔石頭之後回頭往家走,我就自個坐地上叫喚起來了,我是訛人,我招了……”
“噗……”眾人一陣的忍俊不禁,趙小摳捂著這張老臉,通紅的也不好意思了。
……
趙小摳這件事兒算是平息了,過了沒到一天,整個杏花村都在傳這件事兒,不禁把陳小四都給說神了,什麼小諸葛亂糟糟的,不僅是村裡,哪怕是鄉里都在添油加醋的在說這件事兒,說什麼陳小四借東風,趙小摳給他家放火,被陳小四掐指一算,就把火給整回去了。
不過,第二天一早,陳小四跑完步,剛想去荒地看看自己的水蘿蔔咋樣了。
而這時,一雙俊美得杏眼狠狠的瞪著他,美人眼眸如水,不禁喜歡起人來流波翻轉的,這恨起人來更是美不勝收了。
甜田哀聲嘆氣了一下。
邁著三十六寸的小腳往回走。
鄭爽眨動狹長的大眼睛問:“甜田,你嘆氣啥啊?”
甜田搖了搖自己的小辮子,一副憂天怨地的說道:“阿基米德說過,給你一個支點就可以翹起地球,陳小四呢,就是給他一片田,他就能吸引女性。”
“噗……”鄭爽咯咯樂了,摸了摸甜田的小辮子,一手也搭在她的孱弱的香肩上,甜田一個人生活著,營養不太好,在小洋樓住的這幾天,緩過來不少了。
看著她這樣可愛的清純的樣子,鄭爽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都是陳小四給她那本哲學書給鬧騰的,學的不倫不類的,容易讓人誤導的,陳小四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