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進來換藥的小護士一看這架勢,臉迅速變白了。
但她還是有些怯弱的說:“這……這……這……這裡市醫院,你、你、你們要,要打架去外面。”
野狼臉抽動一下,學著小護士的語音說:“俺、俺、俺們,不、不、不啊打架。”
野狼手下兄弟不禁有些犯傻,沒見過老大啥時候開過玩笑。
愣了兩秒鐘,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你,你們這些,流,流氓……”小護士被調戲的臉通紅,跟著跑到外面去了。
“狼哥,你小護士長得挺不錯啊,就是說話磕巴。”
野狼伸手,旁邊一個小弟把包遞了過來。
扯開拉鎖,野狼掏出兩打紅票。
“小四,這是兩萬塊錢,裡面有你墊的一萬三千塊錢住院費,剩下的七千是劉偉的七千塊錢工資,其實是八千多,前兩個月有不少天陰天下雨,耽誤工了。”
野狼說著嘴角抽動一下,從裡面點出七千放在病床上,另外一萬三交給小四,接著又掏出一沓紅票放在病床上道:“這是五千塊錢,算是對劉偉的一點補助,小四,你昨天也打了我的人,我想這件事咱們算了了吧?”
這……
董強腦袋嗡嗡響。
感覺這像是在做夢似的,小四跟狼哥昨天干起來了?自己咋不知道?
不禁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倆人,剛才他還想著一會兒咋收場,實在不行護住劉偉,自己挨幾下打也行。
“行啊,算了了。”陳小四也不拘泥。
野狼點點頭,擺手道:“兄弟們,撤吧。”
一行人魚貫往外走,到了門邊,野狼回頭道:“陳小四,你是塊好材料,要不……咱哥倆混得了,在紅城這一片也有點亂糟糟的,咱哥倆合作,能混幾個場子玩玩。咋樣?”
“不了,我還得回家種地呢。”陳小四嘀咕一句。
“什麼?”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野狼差點一頭撞門框上。
咳咳幾聲問:“陳小四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回家種地?種大麻啊?”
“呼……種苞米。”陳小四一本正經的回答。
“噗……咳咳咳……”野狼嗆到了,真想摸摸陳小四腦瓜門,看這小子是不是在發高燒說胡話。
“種大苞米?陳小四,你沒病吧?那玩意兒能賺幾個錢啊?憑你這兩下子,到時候咱支起來幾個歌廳,不用太大的,小歌廳就行,到時候整幾個服務員,陪客人跳舞,哪天淨收入不千八百塊的,咱哥倆一天分個一兩千沒啥問題,你種大苞米能值幾個錢啊?”野狼嘴抽動了幾下。
他也清楚自己現在跟著何彪混不是長久出路,現在手下有一夥兄弟,都是何彪養活著。
自己要有一天單幹,沒錢養活兄弟,根本不成事。
趁現在手頭有人,先盤幾個小歌廳,是個穩定又長久的收入。
手下現在兄弟不少,但實打實的能跟自己混的卻沒幾個,大多是跟何彪混的。
“野狼,你懂什麼,早晚我種的苞米能長一米長,畝產過萬斤,甚至是畝產兩三萬斤,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發現農民是最富有的。”
“哈哈哈,哈哈哈。”野狼拍著胸口,感覺被逗了一陣氣悶。
陳小四嘆口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噗……”野狼感覺自己已經不行了。
點著陳小四道:“你小子,有意思,有意思,行啊,今天我還有事,哪天給你打電話,請你喝酒。”
董強這時嚥了口唾沫低低問:“那個……狼哥,我還幹了幾天活,你都給劉偉工資了,我,我的工資。”
“咳咳……”野狼掃了董強一眼,董強嚇得吐了吐舌頭,後退一步。
“小子,劉偉的工資是我野狼自掏的腰包,你統共幹了幾天?”
“七……”董強掰著手指頭算著:“統共五天。”
“靠!五天工資你還要個屁啊,要的話去管黑子要,我***不管了。”野狼說完往外走。
“唉,一天一百多,五天還五六百塊錢哪,我這打工,錢沒賺著,把路費還搭在裡面了。”
“強子,想要你的工資錢麼?”陳小四問。
“啥?想,當然想要啊。”
“那行,跟我走,去要錢去。”陳小四把病床上的錢收了起來,又囑咐範師傅看好劉偉,就扯著董強往外走。
“小四,咱去哪要錢啊?”董強沒陳小四力氣大,像是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