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滿滿噔噔的直冒煙。
“滾吧……”趙小摳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這個小王八羔子,簡直要氣死我了!你趕緊的,別燒了,我的柴禾啊,這些都能做兩次飯的了,你趕緊去給我抱點柴禾,不用你燒火了……”
趙小摳氣壞了,趙大剛揉著脖子,嘟嘟囔囔的去抱柴禾。
趙小摳在後面喊:“小王八羔子,記住了,別抱好柴禾,抱陳柴禾,去年的柴禾……”
“知道了。”趙大剛又嘟囔了一聲,心想一個破柴禾有啥好的?昨天不偷了那麼多麼,燒沒了再去偷唄……
趙大剛走到柴禾垛跟前,忽然想起來了,一大早上的,陳柴禾有些晾曬了,都圍著牆根啥的擺開了,不少陳柴禾都圍著房子立著了,趙大剛便想去房前拿柴禾,但剛一邁開腿,他就感覺自己的腿腕子沒柴禾棍子啥的紮了一下。
趙大剛一咧嘴,把褲腳子擼了起來,發現都被扎吐露皮了。
瞥了一眼,見真是個苞米杆棍子,從柴禾垛底下支撐了出來。
“狗玩意兒……”趙大剛罵了一句,兩隻大手薅住這柴禾棍子一使勁兒,嘴裡嘟囔說:“你***給老子出來……”
這捆柴禾根本經不住他拽,一下從底下給扯出來了。
趙大剛看了看正是老爹趙小摳說的陳柴禾,咯吱窩夾起來,不過那個直楞出來的苞米杆子被趙大剛單獨扯了出來,這是扎他的那根苞米杆子了,自己得先把他燒了才解氣了。
嘟嘟囔囔的進了屋。
趙小摳單吊著一隻小眼睛問:“抱回來的是陳柴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