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猛的一腳踹出,勢大力沉。
陳小四後竄一步,龍哥呼呼作風兩拳又到了,陳小四拿著棍子去駕。
“嘭……”一聲脆響,碗口粗細的棍子被龍哥狠狠一拳砸斷。
陳小四扔掉兩截棍子,再次退縮到牆角,重新打量這龍哥,胳膊跟他小腿粗心,一身橫肉,面板黝黑結實,兩拳拳骨突出。
陳小四眉頭皺了皺,這亦是強橫的外家功了。
這龍哥差不多三十多歲,想必這外家功至少要有十五六年的功夫底子了。
龍哥狠狠一拳再次到了,陳小四忽的心頭一動,這幾天晚上沒事的時候,他就專研那石壁的圖畫,反覆練習圖畫上的功法,對著星辰吐故納新。
猛的,陳小四亦像是感悟到了什麼,猛的迎著龍哥的拳打出自己一拳。
他前足踏出,腳尖湧泉穴較力,力瞬間湧上足三里,接著到了腰盤,腰眼較力,憋著一口老氣不吐,身形扭轉,如同旱地拔蔥,舌尖頂住上牙膛。
陳小四悶哼一聲,正是圖畫中的一個招式,猛的慣出。
“嘭……”兩拳相擊一處,
龍哥後退幾步,捂住拳頭。
“龍哥,怎麼了?”幾個小弟忙圍上來問。
“陳小四……以後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龍哥說著往回走,走到剛剛他坐的位置,再次坐下。
片刻,那個男警察一臉不情願的走到拘留所外面,掏出鑰匙開啟門,公鴨嗓說了一聲:“陳小四,有人保釋你,你出來吧,算你小子運氣好……出去了爭取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再犯錯,我還會抓你,下次你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嘀咕著,並掃了一眼拘留所內的情況,看到打斷的棒子,還有鼻青臉腫的八個小子,那個雄霸一方的龍哥,這時還保持著起先背對著門的樣子……
男警察不禁皺皺眉,心裡冷哼:“一群窩囊廢,平時吹牛一個比一個能打架,這麼多人連一個陳小四都搞不定,都是一群廢物……”
陳小四剛走。
這些小弟咧咧嘴:“龍哥,你咋不打了?你是佔著上風啊……”
“唉……龍哥,就是,咱們這麼多人連一個小白臉都沒搞定,以後出去了還咋混啊……龍哥你為啥要留手啊……”
“你們懂個屁!”龍哥這時轉過身來,臉上憋的通紅,他手緊緊抓著剛才跟陳小四對過一拳的胳膊。
手下小弟這才發現,這條胳膊的小臂腫脹的極為厲害,跟他們的大腿粗細了。
“龍哥……這……”
“媽的!情報有誤!不是說這小子是個實習的大學生麼!會點皮毛功夫,這***是內家功!我老師以前告誡過我,外家功遇見內家功要躲著走,外家功出手打傷人,內家功出手能打死人,我這胳膊被打斷了……”
……
陳小四到了派出所大廳,大廳已經給坐了兩夥人。
一個拿著大簷帽的半禿頭的所長點頭哈腰的,在跟一個一臉正色、挺著胸脯的副局級幹部客氣著。
“徐副局長,您……您說的對,您教訓的極是。”這所長訕訕討好的笑著。
“王所長,陳小四帶來了。”那叫陳剛的男警察低低說了一聲。
禿頭所長回頭衝他開噴:“還愣著幹啥?趕緊把陳先生的手銬開啟!你們啊,抓人咋不和我說一聲!怎麼能亂抓人哪!”
“唉。”陳剛咧咧嘴,給陳小四開啟手銬。
徐副局長看了看身後的武蓉兒。
“侄女啊,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呵呵……當年我給老首長開車的時候,你才這麼大……”他說著手比劃了一下,像是個嬰兒的長度。
隨後又感慨道:“可惜啊,後來你丟了,索性被好人收養,唉,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老首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真激動壞了啊……”
“徐叔叔,不用客氣。”武蓉兒面容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波動。
王局長又看向另一夥人,咧咧嘴:“鄭總啊,您不用給我上級打電話了,我人都放了,再說了,徐副局長也是我的上級,您就別往市委捅了,市委的領導都很忙,這件事我做檢討,我做深刻的檢討還不行嗎?”
鄭爽輕哼一聲:“王所長,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憑啥亂抓我乾弟?我乾弟奉公守法,大學生回鄉務農,就是為了回報一方,你們倒好,沒有人證物證,就隨便抓人?誰賦予你們這種亂執法的權利?”
鄭爽說著走到陳小四跟前,見他身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