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來保護我,那個孫博綸要是再搗亂,我爸就給他乾爹施壓,撤了他的股份。”
鄭爽閃人了。
陳小四看看日頭,離著擦黑還早,他準備去荒地幹一會兒活,也是趁著下午涼快。
正這時,郭支書來了,他臉色有些焦急:“小四,快快快,出事了,出事了……”
“怎麼了?”陳小四問。
郭支書嘆了口氣道:“小浪張……哦不,是張阿鳳同志跟甜田吵起來了,好像還推搡了,反正現在甜田哭的昏過去了……張阿鳳還不依不饒的罵著。”
“嗯?”陳小四咬咬牙:“我這就看看去。”
“小四……”錢紅杏忙道:“你現在就是個村民,這事兒都是村長、支書啥的管,你不要瞎參合了,看看甜田妹子咋樣了,不要說旁的。”
郭支書唉了一聲:“小四現在就是副村長了,這事兒了我定了,到時候給鄉里打個報告就行,走吧陳副村長,趕緊幫著斷斷案子去。”
甜田家的院子裡已經圍了不少的村裡人。
平常小寡婦家是很少來人的,怕惹了是非。
但今天出了事兒,大夥都跟著過來看熱鬧,有的騷老爺們還趴著人家外屋的門往甜田睡覺的地方看幾眼,看到人家弄的極為乾淨,不僅一陣嚮往的咂舌。
鼻子還嗅了嗅,一股股的香氣噴噴的,一個個大老爺們,咧著大嘴,搓著大手,呲著大黃牙嘿嘿嘿嘿的傻笑。
心裡想著,但嘴上不敢說,這要是能跟這小寡婦睡一宿,死了也值了。
陳小四到時,甜田幽幽的醒了,她眼睛有些紅腫,哭的跟個小熊貓差不多。
醒來第一句話就說:“我沒偷人家鴨子,張姐她誣賴我……”
小浪張跳腳道:“我誣賴你?我家鴨子沒了兩隻,就這樣黃色的小鴨子,就是你家的這兩隻,我剛才數了,你家二十二隻鴨子,一般就二十隻湊整,哪有二十二隻這數?顯然是你偷我家的鴨子……”
小浪張掐著小蠻腰,跳著腳,嘴不停的嘚啵嘚的說著。
甜田說不過她又哭。
郭支書在中間打著圓場,同時也看向陳小四道:“小四,你是大學生,你腦袋活,你來說說,這鴨子到底是誰家的?”
陳小四揉了揉腦袋,暗想:我又不是神,我知道是誰家的?
看似一點小事,但是村裡人聚集的多,平時都忙著種田了,遇見這樣的事兒都跟著過來看熱鬧,眾人一鬨哄,小事兒也變成大事兒了。
再者說,這是村裡的村夫人小浪張,跟剋夫的小寡婦甜田之間的pk之戰,一個掐著小蠻腰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個坐在地上哭哭啼啼,這些沒啥事的大老爺們嘿嘿嘿笑著有的還端著茶水過來,邊看邊喝茶水。
郭支書唉了一聲:“那個……張阿鳳同志啊,你男人是村長,我看啊……你的覺悟應該高一些才對,這鴨子沒準就是人家甜田小同志的,誰也沒規定只需買二十,三十隻鴨子,不許買二十二隻,人家沒準兒就買二十二隻了呢?”
甜田抽噎一下說:“買鴨子的時候,那賣鴨子的就剩下二十二隻了,說我都買了一隻給我便宜一毛錢,我才買的二十二隻……”
“哎呦……那這麼說是我小浪張無賴人了唄?”小浪張眼中動了動,她知道這是件小事兒,但她看不慣甜田跟陳小四眉來眼去的樣子,趁機整一整她。出口惡氣。哼道:“我小浪張雖然不咋地,但也不是剋星,克父母,克兄弟,又克丈夫……我要是剋星啊,一定老老實實待著,自己守一輩子,不再回去勾搭別的男人……”
“你說誰?說誰勾搭男人?”甜田哭訴問。
“哼!”小浪張掐著腰哼哼道:“這還用我說麼?去人家張瘸子的苞米地胡扯,不知羞恥,被人抓住了,還說在抓蟈蟈,你去人家苞米地抓啥蟈蟈?”
眾人鬨笑一聲。
小浪張忙道:“再好的男人也架不住壞女人勾搭,這鴨子我不要了,我都嫌騷的慌……”
“你,你……你血口噴人。”
郭支書忙攔住道:“唉,說鴨子,說鴨子,不要跑題……”
“郭支書。”陳小四陰著臉道:“這鴨子是誰家的,很容易辨別,把鴨子趕到村口吧。”
鴨子都趕到了村口。
村裡人都眼睜睜看著,陳小四又把另外幾個人家的鴨子也弄來,在鴨翅上綁上了紅繩,接著把小浪張家的鴨子也弄來記住了麻繩。
陳小四隨即道:“把鴨子鬆開吧,是誰家的鴨子,他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