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拍馬屁是不是?畫的像你嗎?我覺得好醜……人醜,所以畫的也只能醜了……”
“額……”陳小四撓了撓頭道:“鄭爽姐,你這幅畫好,我不知謬讚,也絕對不是拍馬屁,是真心的好。”
“那你說說,好在哪裡?”鄭爽眨眨美目問。
“你看……”陳小四指了指說:“雖然畫的很像,但畫的像並不是藝術,所謂的藝術,尤其是在繪畫方面,就在於有缺點和缺陷,如果一味的追求像,不如用照相機拍照了,所以這幅畫好在黑白灰的搭配上,現在時間下午微微偏斜,這幅畫人物臉上亮光的地方正好是太陽光剛才所照射的位置,所以這光線拿捏的極為的恰到好處,這也便是藝術本身的細膩和美感之處……手繪,主要也看顏色搭配,而素描就黑白灰三種顏色,這畫中人物拳骨,下方的口輪匝肌,都表現成立體影象,極為的不容易,下面衣服鞋子陰影處,也描繪的光鮮極為的到位……同樣是一個事物,不同的光鮮,就會不同的藝術感覺……反正鄭爽姐,你這幅畫把人物簡直給畫活了,太棒了……”
“切!”鄭爽一把將畫卷抓了過來,然後一把揉成團,還要撕掉。
陳小四忙去搶,兩手抓住她的小嫩手,從外面看,就像是陳小四從後面抱住她了一樣。
鄭爽掙脫兩下,沒掙脫開。
不禁氣咻咻的白了一眼道。
“小四,你幹啥?只是一張破畫像,你就這麼讚不絕口的,我認識你這麼久了,你都沒讚美一句我這個人……看我不把撕了,我都不如一張紙麼?”
“呼呼……鄭爽姐,要不說你們女人都是小心眼呢,你這麼大的人了,跟一張畫較勁幹啥啊?再說了,這張畫也是你畫的,說到底,我誇畫,不就是在誇獎你麼?”陳小四摟著她的小蠻腰不鬆手,兩手握著她的小拳頭。
鄭爽紅唇蠕動道。
“那也不行,我就要撕了,好吧,我撕不爛,我就把他給扔臭水溝裡去……”鄭爽說完,我那個遠處一扔,一個紙團也仍不多遠。
陳小四忙鬆開鄭爽,把紙團撿了回來,展開,鋪平了。
“看,都弄皺吧了,我得回去拿書頁夾起來才能弄平。”
鄭爽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樣子,眼中留露出一絲笑意,隨後又正色道。
“一張破畫而已,你要是喜歡,我再給你畫幾張。”
“那不一樣。”陳小四看了看遠處說:“這畫表現的是下午時分的景緻、此風、此光、此景、錯過了,這輩子就沒有了,時光短暫,每一刻都是珍貴的,也都是不同的,就算鄭爽姐你再畫一百幅,一千幅,也不會有這幅的景緻和意境了……”
鄭爽見陳小四這幅樣子,心裡微微泛起甜蜜。但嘴上卻霸道說。
“呸!壞小子,你快點把畫給我,我畫的,我非要親手撕了他,讓你不再有那風、那光、那景,我就是讓你錯過……”
陳小四嘆了口氣。
鄭爽像是個淘氣的小姑娘似的,陳小四躲著,她就抓,兩人倒像是一跑一追,在夜裡地打打鬧鬧似的。
而這荒地的周邊,也是田地,剛才下山去的小浪張跟村長劉福貴,又折了回來。
本來劉福貴想睡一覺的,但發現媳婦小浪張又往田裡去了,他忙跟著,這大白天的,他真怕媳婦跟別人鑽進苞米地去,這一片連著一片的,自己去哪找人啊?
小浪張氣得夠嗆,劉福貴在後面跟著,她轉來轉去也轉到荒地來了。
此時,看到陳小四跟鄭爽,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的,男跑女追,賊拉拉的浪漫。
看到小浪張都入迷了。
劉福貴咂了咂嘴,嘿嘿嘿笑。
“這***陳小四……可真是有能耐啊,這女人就是給他投資辦廠的那個女老闆,聽說山腳下那場子已經扔進去三百萬建設了,陳小四家的三層小洋樓也得一百萬了,這傢伙,倆人還在這裡玩老鷹拽小雞哪,嘿嘿嘿……”
“哼哼……”小浪張白了他一眼。
劉福貴忙訕訕笑道:“那啥,要不……媳婦咱倆也玩兒啊,我跑你追,再不你跑我追……”
小浪張伸出細白的手指點著他鼻子一字一頓道。
“你-他-媽-的-給-我-滾-犢-子……”
說完,小浪張不甘心的又瞪了鄭爽一眼,心裡憋氣,這女人比自己多個啥啊?也就比自己多錢而已,臉上肯定是堆著的化妝品,論清水芙蓉,可能還比不過我張阿鳳哪……
陳小四左躲右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