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牛清了清嗓子,隨後開始講笑話,他這樣子,不用講了,往那裡一站,這形象就是一個笑話了,崔大牛開始一本正經說道。
“說,咱們村長劉福貴,和馬鎮長,馬大剛主任,三人坐著飛機去太平洋……”
“噗……咳咳……”眾人一陣頭暈:“去太平洋幹啥?都是海,鹹的啊?”
崔大牛揮揮套袖,一股餿了吧唧的味兒,眾人忙閉口了,聽他往下說。
“飛機在半途中出事兒了,墜毀了。”
劉福貴、馬戈筆、還有馬大剛腦袋嗡嗡的,心想這個倒黴。
崔大牛繼續道:“幸好啊,有降落傘。”眾人撥出口氣,崔大牛又說:“但三個人都不會用。”
“嗯。”劉福貴三人臉色又黑了下來。
崔大牛繼續:“幸好下面有個大柴禾垛,然後柴禾垛上有一根豎起來的大糞叉……”
這時,眾人看著劉福貴,還有馬戈筆,馬大剛三個人的臉色跟著崔大牛的情節變化,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想笑,但誰也不敢。
崔大牛又道:“三個人幸好沒落在大糞叉上,又沒落到草垛上……落印第安部落的廁所裡頭了,印第安部落的頭把他們三個撈起來,讓手下人洗乾淨了,又讓他們三個進樹林趟子裡頭找三個圓形的東西出來,不然就要吃了他們,劉村長怕啊,馬鎮長也怕,就跟著進樹林了。一個小時後,馬鎮長先回來的,他找了個圓形的小石頭,印第安的頭說可以,讓手下人把石頭塞他屁股裡了,馬鎮長疼壞了,不一會兒,馬主任也回來了,找到了個核桃,印第安的頭也說可以,讓人把核桃塞在他屁股裡了,馬主任疼啊,但看見跟前的馬鎮長在笑,馬主任就問:馬鎮長,你都疼這樣了,你還笑啥啊?馬鎮長說,你看劉福貴同志抱著倆西瓜回來了……哈哈哈……”
崔大牛說完自己先哈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
眾人想笑,但都憋著,這笑話不稀奇,但崔大牛把三個領導加進去了,把眾人的心臟都憋壞了。
劉福貴黑著臉,心想:崔大牛,你***真是想死啊!你這個村會計是幹到頭了,明天就滾蛋別***幹了。
馬戈筆閉上了眼,心裡也後悔,早就應該知道崔大牛這小子喝完酒了耍酒瘋,自己還往前湊,自己這是找罵啊。
馬大剛迷迷糊糊的,剛才聽的稀裡糊塗的,倒是沒啥反應。
這時,劉萍忙說了一句:“對了,笑話講完了,大家趕緊去唱歌吧,咱們還沒聽到馬主任的歌聲哪,都期待不啊……”
這樣一打圓場,眾人醒悟過來,一個個的張羅去唱歌。
而夏冰亦然早給武蓉兒發了一條簡訊,武蓉兒已經開車在外面候著了,剛出門,夏冰跟小娜都鑽進了車,而孫支書老頭子歲數大了,沒喝多少酒,也沒人灌他,這老頭子真喝多了,容易出人命了。
劉福貴也不想去了,上了奧拓小車,而別鄉裡的鄉長喝趴下了,被扶著上了車,劉福貴暗叫倒黴,得把他們送回去了。
劉萍本來也要走,但一行人光是男的沒有女的也不熱鬧了,劉萍跟著,陳小四想了想也隨著了,怕這馬戈筆弄出點啥事兒。
王跋旦鄉長自然是跟著。
最後,馬戈筆、王跋旦、馬大剛、陳小四、劉萍、龐秘書、崔大牛一行人去了歌廳。
這次去的有檔次了,直接到了縣裡,找了一家叫也輝煌的ktv,進去直接點了個大包間。
而讓馬主任先唱歌,馬主任搖搖頭,管服務員要來解救的飲料,他的先清醒清醒,雖然酒喝了不少,其實,喝多酒的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的,酒喝的再多,但是心裡還是明白的。
只是有的人自制能力差,喝點酒了藉故耍酒瘋啥的。
馬主任先不唱歌,馬戈筆自然先唱了,而點的無一例外的又是那首母親。
馬戈筆唱這個歌應該很多次了,唱中低音掌握的挺好,唱的很不錯,而唱到了動情處,馬戈筆不禁有大聲喊了一聲:“媽……”
旁邊人又是解勸,龐秘書還咂咂嘴解釋:“馬鎮長常年為了工作不回家,也不知道老母親現在啥樣了,孝子啊……”
這時,陳小四耳邊傳來了一聲笑聲的嘀咕,是馬大剛主任的聲音。
“呵呵……孝子個屁啊……這小子老孃都七十多歲了,還在農村待著,自己種地,自己做飯吃,一輩子生養了馬戈筆兄妹七人,一個個都***是狼心狗肺,馬鎮長改名叫馬戈筆真對了,他真就是媽個比……”
馬主任聲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