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麵糰一下害怕了。
“那……那你上我家吃飯吧,吃完飯你就回家……”
“到時候再說,你揹我去你家,給我弄點好吃的,你把我打成了這樣……”趙小摳趴在張麵糰背上,直接到了他家……
夜了。
陳小四吃完飯準備打坐修煉,忽的,電子門響動。
幾個女生都聊天嗑瓜子,甜田還在看著那本哲學書籍,這小寡婦說了好幾次,自己要當一個哲學家……
眾女都說甜田這樣,都是陳小四這個壞小子給害的。
不禁一個個聊天,摳腳丫子的,讓陳小四去看看是誰來了。
陳小四嗯了一聲,走到大門口,見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兒,和甜田一樣的兩隻小辮子,只是這女孩兒長得白不說,微微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一雙杏眼,粉面桃腮的,讓人一看就稀罕至極,長得就像是水蜜桃一樣的甜甜蜜蜜的樣子。
穿著花布衣服,褲子是黑色滌綸的,但這衣服設計的極為的式樣,像是鄉村和城市的一種服裝的結合,把臀部包裹的挺翹挺翹的,在擦黑的夜中,幾乎好這夜色一樣的神秘又誘惑……
“你是……”陳小四盯著她看了幾眼,把這女孩兒都看得臉紅了。
屋子裡的幾個女生,也抻著脖子看了看。
小娜不禁撇嘴道:“看吧,陳小四這壞小子又跟人家漂亮的大姑娘嘮上啦,真不知道他是真正經啊,還是假正經,來來來,牌都洗好了,咱們是玩打娘娘啊還是鬥地主啊……”小娜嘩嘩嘩的洗牌,也笑咯咯的。
“我叫趙春天……”趙春天低低了說了一句,微微低頭,然後問:“你叫陳小四對吧……”
“哦,趙春天?”陳小四不禁愣了愣,好像在村裡沒碰見過這個漂亮的大姑娘了,她倒像是突然間從土殼子裡蹦出來的仙女一樣了。
“我爹叫趙向前……”趙春天又嘀咕了一句:“戶口本上寫的是趙前進,其實他叫趙向前……”
“哦……我想起了,你父親綽號叫趙小摳對吧?”陳小四說完又擋住嘴,覺得這麼說話有些不禮貌了。
“你才是小摳呢!”果然,趙春天白了陳小四一眼,杏眼瞪了他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呵呵,你進來說吧。”陳小四劃了一下卡,開啟了電子門。
“不了,我……”趙春天咬了咬下唇道:“這都黑天了,我爹也沒回來,他也沒帶電話,我懷疑他是不是這幾天心情不好,然後……別想不開啥的……”
“哦,是這樣啊。那……”陳小四皺皺眉。
趙春天咬咬嘴唇害羞道:“我想……我想你能不能幫我找找我爹……我不想讓我哥知道,你也知道,我哥那人有些太耿直了,我娘還在鄉里診所病著,所以……我想了想還是來找你,其他村裡的人,我也……我也信不過,你畢竟是念過大學的人,應該不是壞人……”
陳小四笑了,眼前這個女孩兒簡直是漂亮又可愛,不禁想起她爹趙小摳,心想這人還真是沒處看了,爹那樣蠻不講理,這個女兒卻這樣的乖巧懂事……
“好吧,我進去披件衣裳,然後就去找。”
“嗯。”趙春天重重的點了點頭。
陳小四回屋取了件衣裳,錢紅杏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還是忍住了,畢竟自己這個乾弟弟也是大人了,還是副村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總管著他也不好,只要他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就好了。
出了門,陳小四在前面走,趙春天在後面跟著。
“你父親最後一刻在哪?你知道嗎?”陳小四回頭問。
“不知道啊。”趙春天說完晃著小辮兒想了想又道:“記得我爹出去了……去哪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在村子裡,或者……我家房子沒了,他會不會想不開,去山上那裡有條河,他會不會跳河啊……”
夜色中,趙春天表情有些焦急,帶著難過。
“春天啊,你別多想,沒事的,沒事的……”陳小四嘆了口氣,兩手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她,又擦了擦她臉上著急流淌下來的清淚。
“春天,其實村裡有些人說你家的房子都是怨我……其實……唉……”
趙春天喃喃道:“我明白,這些事兒都怨我爹,不怨你,是他偷你家柴禾,然後那火炭也是他放進柴禾想燒你家苞米杆子的,誰曾想讓我哥哥又偷回來了。”
陳小四忍住笑。
“陳副村長,要不咱們去山上找找吧,我真怕我爹想不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