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攝像師傅扛著攝像機一陣搖晃,忍不住捂著肚子,笑的肚子疼。
陳小四也忍俊不禁,而歐陽曉菲直接傻了。
愣了半天。
崔大牛撓撓頭:“對,還差一句,你最後一句是:其實我還在遠點困守……我對其實是他自己個拉的……”
“呃……行不行啊?”趙小摳問了一句。
“嘔……”歐陽曉菲醒悟過來,同時也聽明白了,一口吐了出來,見到那趙小摳腳底下的屎,還有他腳下屎黃的草葉子,全明白了,剛才的味道是……
“行,你們贏了,我們走……”
歐陽曉菲說完拎著麥克風嗖嗖的就跑進了麵包車裡。
攝像師傅跟陳小四打了個招呼:“陳副村長,下次見。”說完扛著攝像機也進了麵包車,開車嗖嗖的走了。
“哎,他們輸了咋還不請客喝酒哪?”趙小摳問了一句。
陳小四捂著鼻子:“你們倆喝去吧。我有事兒也先走了。”
……
再往下走,路過了自己家的苞米地。
陳小四摸了摸苞米葉子,前幾天剛下過雨,雖然是暴雨,但時間不長,而且雨水大部分都下在城市裡了,這農村的田地反而沒淋多少,雨水澆的不透。
陳小四想了想,給錢紅杏打了個電話,索性把自己家的機井開啟,突突突的就在田裡澆水了,機井坑裡有鐵鍬,這機井雖然功率不大,但澆自己家的田還是夠用的了。
過了一陣,錢紅杏打來電話,問他跑哪去了。
晨消失如實說了。
這時,電話裡一個柔柔的聲音道:“小四麼,聽說你在澆田?那我也跟著去看看。”
一聽這聲音,陳小四就一迷糊,正是靈珠了。
“呃……你還是在家待著吧,田裡有啥好玩的?”陳小四很怕她過來,萬一看見正長成的苞米好吃了,就她那飯量,能吃一大片苞米棒子了,現在的苞米剛灌漿,得再長熟一陣才頂餓。
但放下電話不久。
武蓉兒拎著靈珠到了。
一看見靈珠,陳小四腦袋都跟著迷糊起來。
“咳咳……容兒姐,你咋把她領來了?”
“那咋辦?靈珠不愛在家裡待著了,就像出去溜達溜達,我還能不領著麼?跟著你在這裡澆田玩吧。”
武蓉兒說完,扭著小細腰就往回走了。
“唉……你怎麼來了?”陳小四一陣的唉聲嘆氣。
“我來怎麼了?”靈珠眨動大眼睛道:“小四,我問你,這苞米好吃不?”
“不,不好吃。”陳小四一陣胃疼。
“不好吃麼?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靈珠伸出小手,撫摸著苞米葉子:“要不,咱們掰下來幾百穗苞米嚐嚐咋樣啊?”
“啊?幾百穗苞米?咳咳……靈珠啊,這苞米真是不好吃,那個……我在這澆田用不上你,你回去幫紅杏姐她們弄鹹菜去吧……”
“哼!”靈珠晃動兩隻小辮子道:“陳小四,你就小氣去吧!你們都說村裡的趙小摳小氣,你比趙小摳還要更小氣,哼!我就不是想嚐嚐你種的苞米好吃不好吃嗎?至於這樣麼?”
“嚐嚐?”陳小四咧嘴了,一次要掰幾百只苞米,這還叫嚐嚐?這不是給自己的田提前秋收了麼。
正這時,野狼打來電話。
“小四兄弟,忙啥哪?”
“哦,沒啥,澆田呢。”
野狼咳咳道:“你啊,還真想當一輩子農民啊,那個……哥哥替你出出氣,聽說那個劉大成那個傻逼中午的時候又跑到你家裡訓你去了?”
“嗯?”陳小四愣了愣,心想這訊息傳的也太快了吧。
野狼繼道:“那傻逼就是欠收拾,自己就一個小破鎮長,拽的不得了,真把自己當皇上了咋的?我幫你收拾收拾他……”
“不了,沒多大的事兒。”陳小四不想跟野狼走的太近,自己的理想就是種種地,澆澆田啥的,跟野狼不是一路人。
“小四,這次不光是你的事兒,而且也是我的事兒,他罵了你的人,你的女人,他打傷了我的兄弟,這件事完不了。”野狼沙啞的嗓音從話筒那邊傳了過來。
“嗯?”陳小四愣了愣,是誰?是誰走漏了訊息,怎麼自己這邊的事兒才這麼一會兒,野狼就知道了?
“小四,你不會怕了吧?”
“我不怕,我只是覺得沒那個必要跟他鬥。呃……我還要澆田,有時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