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把焦文正氣壞了,他還撫摸著自己頗為得意的鬍鬚,竟然被人罵成了狗尾鬍子。
劉大成指著陳小四,陳小四則淡淡道:“文人麼,比比文而已……”
“好好好!”焦文正氣得有些哆嗦道:“你橫看多病、豎看多災、橫豎不知死活,你個小崽子,莫要再開尊口……”
“呵呵呵。”陳小四卻淡淡笑道:“你前來無知,後來無腦、前後不知羞恥,你個老東西,莫要再抬尊蹄……”
“你……”焦文正手正要摸鬍子,陳小四正說到莫抬尊蹄,氣得一哆嗦手:“你個混……混……混小子……”
陳小四學著他的樣子道:“你……你……你……你個老不死……”
“哇……”焦文正一口氣沒上來,人鬧個後仰。
劉大成忙扶著焦文正。
“藥,藥,藥,我的藥……”焦文正摸著自己胸口。
劉大成忙伸手從他懷裡掏出一隻小瓶子,隨後掏出一粒藥送進他嘴裡。
老頭子臉色蒼白,隨後逐漸緩和過來了。
劉大成扶著焦文正往外走,指著陳小四道:“好小子,我跟你沒完……”
“隨意。”陳小四冷哼一聲,看著劉鎮長,龐秘書扶著焦文正走了。
“哎呀,小四……”錢紅杏忙焦急道:“你……你咋得罪新來的鎮長了,這你以後的副村長還咋幹啊?”
“呵呵,大不了不幹了,一個副村長而已,要是讓我受氣,那我還不如不幹了呢,就陪著紅杏姐,你在家種地,種大苞米。”陳小四嘻嘻笑了下。
錢紅杏則搖頭道:“你……你這小子,咋又這樣說了?唉,你真是氣死乾姐姐了。”
“就是,現在陳副村長已經不缺錢了,還差副村長那點工資麼,又鄭總坐他的靠山,他還當什麼幹部。”歐陽曉菲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心裡有些不忿,那個什麼焦文正,純粹是靠著倚老賣老溜鬚拍馬屁爬上去的,你看寫的那幾本書吧!
什麼《星星月亮和月亮星星》、《杆子打棗和棗上竹竿》,《山溝溝裡的金鳳凰銀鳳凰火鳳凰》、《不知道哪年哪月哪一天》這都什麼玩意兒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就油印出來自己欣賞吧,長腦袋的人都不去看著玩意兒的。
文聯那些東西,很多都是志大才疏的,平時不看書,閒扯淡,裝清高一來一來的。
在醬菜廠照了幾張相片,歐陽曉菲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張羅去山腳下的快要建設完工的大型醬菜廠,隨後去了荒地,讚歎鄭爽好大的手筆,在一片荒地投入這麼多的資金建設,即使是做生意頭上精明的沒毛的老頭子也沒有這樣的魄力了,這就是在賭啊,贏了就贏了,輸了幾個億就白扔進去了,天朝幾億,幾十億的敗家工程有的是了。
在荒地遇見了鄭爽,她坐在一處銀兩下,頭上還打著巨大的太陽傘,旁邊又保溫箱,裡面放著保涼的冰糕。
她旁邊還有張小桌子,上面放著冷飲。
見到歐陽曉菲,鄭爽別過去頭。
歐陽曉菲也哼了一聲:“算了,這邊沒啥拍的了,換地方,對了,苞米地還沒拍,老百姓田間勞作的鏡頭還沒拍攝那。”
他們拍荒地的時候,人家是坐車,而崔大牛跟趙小摳也跟著了,但他倆沒上去車,就徒步往前走,為了在鏡頭上露個臉,也豁出去了,感覺自己要是能上一把電視,這輩子也不白活了。
他們兩人走到苞米地,想了想又往前走了一段。
趙小摳的藍色校畢挺厚的,基本上是秋後穿的衣服了,他就為了精神一點,捂的全身都是汗了。
這時,他也把釦子解開了,扇著風,咧咧嘴說:“老崔啊,有紙嗎?”
“幹啥啊?”崔大牛問。
“我……我想方便方便。”趙小摳說著話捂了捂肚子。
“你……你咋竟事哪!眼瞅著快到了荒地了,到了荒地,你就能,咱倆就能在鏡頭上露臉了,你這時候拉屎幹啥?懶驢上磨屎尿多……”
“那我也不能拉褲兜子裡啊!”趙小摳也瞪了瞪眼睛:“趕緊的,有紙嗎?快給我點!我急用,一會兒就出來了!好像冒頭了……”趙小摳說到這還配合的放了個臭屁。
崔大牛捂著鼻子,揮舞套袖扇了扇風:“尼瑪啊……趙小摳你就摳搜去吧,用苞米葉子不也一樣方便嗎?”
“不行,喇屁股……”趙小摳接過一團崔大牛遞過去的衛生紙,趙小摳抓住了就往壕溝裡跑。
崔大牛咧嘴喊道:“趙小摳!你拉屎能不能去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