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都衝了上來。
而趙小摳早有準備,手裡抓著大土喀拉。
衝陳小四打過去:“你給臭不要臉的!你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陳小四輕輕一閃就躲開了。
而趙小摳又朝那女的打過去,心想:這個小浪張,你個浪蹄子,以前竟受她的氣了,這次狠狠教訓教訓她……
又倆土卡拉打過去。
趙春天低著頭,倆土卡拉都打在她頭上了。
趙春天嗚嗚嗚的捂著臉哭了起來。
“臭娘們……敗家娘們,你還有臉哭?”劉福貴狠狠罵了一句。
眾人把兩人圍了起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
“小四啊,你真不應該啊,你說你那幾個乾姐姐,一個個如花似玉的,你咋還勾引人家媳婦呢?”
“就是啊,你這小子啊,太花花了,真是吃著碗裡的,還惦記鍋裡的……”
“小四,你真是讓人很失望啊……”
“啥也別說了,你們是政府啊?既然不是政府,有啥權利打人罵人?你們兩個,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吧,畢竟是有夫之婦,你呢,畢竟是副村長……”
“陳小四……老夫第一眼見你,就發現你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果然……哈哈哈,真是蒼天有眼啊……”
……
眾人一個個撇著嘴。
王老瓜嘿嘿嘿最後笑道:“小浪張,別捂著臉了,抬起頭吧,你那點事兒誰不知道啊,也就劉村長要你,現在你跟了劉村長,你還胡扯亂來?你給我把手開啟……”王老瓜要去抓。
陳小四一把扯住他,隨後輕輕一送,王老瓜鬧了個大腚墩。
“春天姐,你沒事兒吧……”陳小四溫柔的把她頭上的土壤撥開,趙春天此時真像是在嚴冬裡找到了一絲溫暖的陽光。
感覺全世界都是黑暗的,唯獨陳小四這雙手才是最最溫暖的。
“小四……”趙春天張嘴哭了起來,而且一把摟住陳小四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為啥……為啥……我要被罵啊……”
“啊啊???”眾人一下啥了,手電照射過來,見男的是陳小四不假,而這女的……不是小浪張,是……好像是趙春天……
眾人噗嗤一聲,但忍著笑,看著剛才咋呼的最歡的趙小摳,小老頭兒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手裡還抓著一塊土卡拉。
趙春天哭了一陣,抬頭看了看趙小摳:“爹……你要幹啥啊……抓啥奸啊?我們倆誰是姦夫,誰是淫婦?”
“我……我……唉呀我的天啊……”趙小摳一陣捶足頓胸的蹲在地上,咧著大嘴嚎了起來。
“咳咳咳……偷雞不成蝕把米。唉……”郭支書嘀咕了一句:“大夥都散了吧,人家小夥兒和小姑娘約會……這……這恨正常啊,你們竟能扯犢子……”
郭支書嘆口氣往回走。
劉福貴捂著嘴想放聲大笑。
拍了拍趙小摳肩膀:“老趙啊,女大不中留,陳小四大學畢業生,如今副村長,以後前途無量,你以後可是……小日子芝麻開花節節高,我先走了,那個謝謝啊……”
劉福貴心裡美滋滋的,至少證明自己媳婦跟陳小四沒事兒,趕緊回家給媳婦洗腳洗襪子去,好好的溜鬚拍馬屁,爭取今天媳婦能讓他上炕那啥……
王老瓜跟其他人直接開溜了,怕趙小摳訛人,張瘸子也一腳一米八,一腳一米六的閃閃呼呼的跑了。
派出所人的攤攤手,一副愁眉苦臉:“這……這不是亂來麼,人家單身男女搞物件,在小樹林咋了?就算在苞米地也是合法的,真是……劉鎮長,我們走了啊。”
劉鎮長拍拍陳小四肩膀:“那個……這件事是我劉大成不對,我沒有實際調查清楚,我向你道歉,但是,一碼歸一碼,以後咱們還得單挑。”
焦文正扶了扶瓜皮小帽:“陳小四,老夫向你挑戰棋道,今日且過去,你要是大丈夫,就接受老夫棋道挑戰……”
眾人陸陸續續離開,小樹林就剩下乾嚎的趙小摳,還有陳小四跟趙春天。
陳小四把趙春天頭髮撥開,見沒啥事兒,幸好是土卡拉,要是磚頭啥的,可是毀容了。
“那個春天姐,咱倆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行。”趙春天擦了擦眼淚。
“行啥行?不行!”趙小摳從地上嗖的盤跳了起來:“我告訴你陳小四……你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有你……你這個傻丫頭,找誰不好,偏偏找陳小四,他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