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小媳婦了，我是不是不值錢了？”潘小娥連聲問。
“小娥姐，你不能這樣想啊！”陳小四扯了扯她的小白手，往前邊走邊說：“這肯定是農村的老觀念，老思想了，農村是一個好地方，山清水秀，鄉民淳樸，但也有他的弊端，那就是貧窮落後，落後的不禁是物質上的貧窮，而是這裡……”
陳小四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頭：“思想的貧窮才是最為可怕的，一個地域的人如果物質上貧窮，那麼還好辦，只要經過自己勤勞的雙手，多努力賺錢，就會可以改變現狀的，但是一個地方精神上被禁錮，被洗腦，那就壞了，這是一種精神上的落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精神上的貧瘠是很難改變的。”
陳小四頓了下又道：“這就是咱們國家非要普及教育，雖然弄的大學生遍地找不到工作，這當然是普及教育的一個弊端了，但想一想，雖然大學生氾濫，有很多濫竽充數，但這樣素質畢竟比以前提高了，再過幾代人，就會徹底改變思想的……現在很多地方都在開放，都拋棄了老觀念，這就是長遠發展了……”
潘小娥有些怔怔的，她狹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睫毛長長的像是小蒲扇，她看了看陳小四，目光執著晶瑩。
她悠悠道：“小四，你說的這些……我都聽不太懂……我就知道，我結婚了，我不是個……那啥女人了，我還生過孩子，我……沒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