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算,恨不得自己給蕭雅這一年實習弄個倒計時出來,看著一分一秒的蹦,他心裡舒坦。
蕭雅剛到黨校,黨校的副校長就打來電話。
那副校長拉著一張苦瓜臉:“老周啊……你們市局的這個蕭雅同志……什麼來頭啊?這……我聽到點小道訊息……她是老首長的……”
“嗯,小女兒。”周局長咳咳道:“老陳,你要保密啊,對了,好好照顧照顧,老首長以前對你我都不薄……”
“唉……”陳副校長腦袋也嗡嗡的,蕭雅剛報道,就把他正在手裡把玩的一個晚晴的玉扳指打碎了,他最喜歡的胖頭魚剛放在魚缸裡,魚缸也被她撥楞一下,也落地摔碎了。
自己手忙腳亂的抓魚,最喜歡的那條不見了,最後蕭雅抬起腳,在她腳底下踩著那,那魚已經嚥氣了。
陳副校長眼前一黑嘴上不說,心裡明白了。
心想:好你個姓周的,這是在跟我玩擊鼓傳花啊……把這個八稜頭孫悟空又送到我這裡來了……
陳副校長打了倆電話,馬上查出來蕭雅在市局裡的表現了,就兩點。
第一點:誰都煩。
第二點:不敢惹。
就這麼個玩意兒,現在又混黨校來了,哄著來吧……陳副校長腦袋也嗡嗡的,不能人家剛來他就往外攆啊,那讓老首長知道了,自己成什麼人了。
……
陳小四正在苞米地裡溜達,看看有什麼病蟲害啥的,田間管理也很重要了。
而野狼打來電話,聲音有些低沉問:“小四,你在哪呢?”
“我在田裡呢。”陳小四又問:“啥事兒啊?你這聲音有點不對。”
“是,小四,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