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正開始擺棋式,這棋式用了挺多棋子。
陳小四看著,覺得這個棋式還真不錯,嗯,有點意思。
陳小四不禁有些看入迷了,二十分鐘過去了。
焦文正咳咳了一聲,笑了:“唉,我老人家就喜歡開玩笑,剛才故意擺了一個簡單的棋式,讓後生得意得意而已,我要是動用真實實力,那不是欺負小孩兒麼,哈哈哈……陳小四啊,象棋不是相面,你有完沒完了?年輕人,要輸得起嘛……實力不行吧,就不要硬撐著了……”
這時,婦女主任劉萍給焦文正杯子蓄水,不禁微微搖頭,覺得這老頭兒太……有點太心胸狹隘,而且總說自己是文學家,但這品行卻像是一個老流氓。
焦文正喝了口茶水,咂咂嘴:“陳小四,有句好話叫做,沒屎你就別拉……呵呵呵……老夫我……”
“我解出來了。”陳小四說話間上前走了一步棋……
這個棋式有些難度,陳小四一共推算出了八百多步才推算出來,也差不多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時間了。
焦文正得意的眉飛色舞的,見陳小四走了一步,他記得棋式,不是這麼走的。
忙按照套路走了一步棋。
“陳小四,年輕人啊,你還是短練啊!黃牙未退,乳臭未乾,和老夫鬥?老夫就讓你明白明白什麼叫做不知羞恥的後果,哈哈哈……”
眾人一摸額頭,心想這個焦文正啊……剛才自己還說只是下棋而已,不贏房子不贏地的只是娛樂,現在又怎麼斤斤計較了?還罵上人了?
陳小四深呼吸一口氣,本來準備故意走個和棋,自己還有事兒,弄個皆大歡喜,但他發現了,這根本就行不通,不給焦文正這老頭子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和自己的差距,他是不會死心的。
“焦老師……”陳小四沉聲道:“走棋吧……”
幾十步以後,焦文正臉上開始冒汗,手不斷擦著,瓜皮小帽也有些潮乎乎的了。
五十步開外,他已經丟了很多棋子了。
再走,已經被圍困住,動彈不得。
“你輸了。”陳小四把手裡的棋子一扔。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我怎麼會輸?陳小四,你作弊!棋譜上的解棋路子不是這麼寫的!你作弊……”
“呵呵……焦老師,象棋每一步都有不同的走法,不同的走法就有不同的解棋新的思路,就好比人生,任何一個小小的選擇,都會改變很多東西,如果都按照棋譜上所寫,那棋還有什麼意思?就像一個人的人生,都按照長輩規劃好的坐生活,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意義?再說了,棋譜也是人寫的!他們能寫,我也可以寫。”
焦文正氣得鬍子一撅一撅的。
“你……你……你……陳小四,你好狂妄!”
“哈哈哈!我狂妄?焦老師,今天我就狂妄了,我告訴你一句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好吧,我就給你擺一個很簡單的棋式,你要是能解開,我每次見到你都退避三舍,一共掃地……”
陳小四說完,把棋子推下去,自己簡單的動用了七個棋子擺好了。
隨後道:“請吧,我這個棋式也有個名頭,叫做‘老徵西’……”
焦文正忙去看棋式,只見紅黑雙方總共就簡單的七個棋子,但路數卻千變化萬,如同萬里江山,延綿不窮,再看,裡面亦是充滿了暴戾和殺伐之氣,焦文正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深陷其中,甚至感到了一股戰爭內的殘酷。
陳小四見到他這幅狀態,不禁點點頭,能達到這樣境界的,也算不錯了,至少可以推算出五百步開外了,只是焦文正錯就錯在他的心胸太狹隘,難以容人,這樣的人,就算刻苦,就算聰穎,但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他根本沒有度量。
眾人不禁一陣納悶,只是簡單的幾個棋子,焦文正為何就像是著了魔似的,神情緊張,肅穆,而且汗水已經把頭上的瓜皮小帽都浸溼了,汗也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劉大成有些傻眼,不想讓老師再看下去了。
“老師……您……老師,您怎麼了?陳小四,你這擺弄的什麼妖法?”劉大成喝了一聲。
“呵!我來解釋一下。”陳小四指了指棋盤道:“敵眾我寡,敵強我弱,民族大義,金戈鐵馬,這個棋式是……是我一個朋友自創的,是為紀念華夏遠征軍……殺敵報國,馬革裹屍……焦老先生,你能看出這段深意來,也算不錯了,能不能解開棋式也已經不重要了……”
“你……你……”焦文正哆哆嗦嗦的指著陳小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