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一團黑乎乎的地方,突然間冒出了靈珠的聲音,靈珠把自己弄的跟個泥巴猴兒似的,臉上也是黑黢黢的,呲著大牙笑:“陳小四!你終於讓我給逮到了,哈哈哈……”
“啊?你逮到啥了?”陳小四忽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嗯……不過嘛……”靈珠嘿嘿嘿笑:“看在你幫我烤苞米的情分上,你把鄭爽姐肚子搞大了的事兒我就不告訴其他人了,幫你保守秘密……”
“啊?”陳小四腦袋嗡嗡的:“你誤會了,剛才我們是開玩笑,鬧著玩哪。”
“嘿嘿嘿……”靈珠晃著小辮子笑出了聲:“腦這玩兒?有這麼鬧的麼?”
鄭爽也臉紅了:“靈珠妹妹,真是鬧著玩兒,對了,你這怎麼弄的,渾身黑黢黢的?”
“我啊。”靈珠指了指自己鼻子,然後把背後一件揹著的衣裳稀里嘩啦的往火堆上一扔:“嘿嘿,你看,這是我抹黑挖的土豆,還有地瓜……還有一個大西瓜……”
“我倒……”陳小四一屁股坐地上了:“靈珠,你去偷東西了啊?”
“啥叫偷呢?”靈珠撇撇嘴:“我這就是餓了,怕這點苞米吃不飽,然後我去拿點。”
“拿點?”陳小四腦袋一撥楞,心想:這傢伙還真說得出口了……
已經挖了這些,也不能退回去。
這玩意挖出來再埋回去也爛了。
陳小四勾了勾火,順便把這些土豆地瓜也一起燒,一陣陣的香味傳遞而出。
……
苞米、地瓜、土豆都燒好了,靈珠拿著苞米,然後左右看了看,嘿嘿嘿笑,然後把苞米掰開給陳小四,又給鄭爽。
“啥意思?”陳小四問。
靈珠嘿嘿笑道:“我這叫分享,你以為我像你那麼小氣哪?”
鄭爽開始不想要,看著煙熏火燎黑黢黢的,但聞著味道確實太香了,試著吃了一點,還真是好吃。
不禁笑道:“沒想到,我真的吃到了這麼長的苞米棒子……真是很幸運了。”
靈珠擺擺黑乎乎的小手:“鄭爽姐,這有啥稀奇的啊,以後我幫著陳小四,弄出更大更長的苞米。”
陳小四打了個哈哈,心裡有種感覺,這偷來的地瓜土豆好像比正常得來的更香……
……
小浪張這個晚上可不算太好過了。
早上做飯了,中午做飯,做晚飯了還得幫著老孃收拾衛生……
小浪張腦袋嗡嗡嗡的,嘛?我還要收拾衛生?在家裡的時候都是劉福貴收拾衛生的,老孃還需要收拾衛生?開玩笑啊……
但是現在沒辦法,屬於在孃家了,不幹也得幹啊!
收拾院子,洗衣服,哥哥張大猛的褲頭都扔出來了讓她洗……
小浪張不禁一陣噁心,嘛?老孃還洗衣服?在家裡的時候自己的衣服都是劉福貴給洗了,現在自己成傭人了不成?
而且老爹跟她哥哥張大猛吃完飯上地裡幹活了,幹了一天活,一身臭汗回來了,老爹還說人手不夠,那意思……
嘛?小浪張快要一屁股坐地上了,這鬧騰的,這意思還讓自己上地了幹活唄?老孃在家的時候可吃現成飯菜的,還上地裡幹活?那都是劉福貴的事兒啊……
小浪張不禁一陣的鬱悶了。
老哥跟她爹回來了,說累了,說多炒倆菜。
老孃讓她炒菜,小浪張又是摘菜,又是洗菜的,一雙小白手上也滿是菜葉子,嘛?老孃的手要慘了……
小浪張切菜的時候,不小心還把手指切了個小口,這在家裡的時候她何嘗遭過這樣的罪啊,真要是切了個口,馬上啥活不幹了,但在這裡還得幹。
老孃撇撇嘴說:“抓把土扔手上就止血了……”
小浪張一暈,嘛?那老孃的手還要不要了?土多髒啊?那得多少細菌啥的啊……
但是她老孃可不管那一套了,而且小浪張老哥張大猛也叨咕了一句:“我妹妹啥時候這麼嬌氣了,我手上經常出口子,都抓把土一揚就止血了……”
飯菜端上了,她老爹撇撇嘴:“唉,好像有點夾生米勒……”
小浪張腦袋一迷糊。
老哥張大猛也敲了敲盤子:“這菜炒的,一半生,一半熟,這是人炒的菜麼……”
“我倒……”小浪張差點一頭撞菜盤子裡頭,這是……這是自己個哥哥該說的話麼……
她老孃也說:“哎呀,這嫁出去的姑娘啊,就是不行了,你看這油放的,太多了,